掐着你的脖子问你愿不愿意,简直臭不要脸,矫情!
看着他们欲言又止,又使劲憋着的模样,周老板彻底舒坦了。
谁若叫朕不痛快,朕就叫你全家都不痛快!
这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全国丈量耕地的诏令布了出去,在市井里掀起了巨大的波澜,因为他们真的看到了税改的苗头。
官绅们瑟瑟抖,百姓喜笑颜开,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眼见端午节快要到了,周瑾行心情贼好,破天荒来长春宫问温颜想怎么过。
温颜兴致勃勃问他能不能出宫去看赛龙舟。
周瑾行不想扫她的兴,应承道:“便允你,初五那天去金溪河看赛龙舟。”
温颜高兴不已,又问:“端午朝廷有三日假,妾可不可以去一趟皇庄?”
周瑾行非常大方,“你想去看地里的白叠子,朕便陪你走一趟。”
温颜笑着问:“今日陛下心情甚好,是不是什么事都会答应?”
周瑾行抿嘴笑,“那得看你想讨什么。”
温颜撇嘴,“陛下还说偏宠呢。”
周瑾行朝她招手,“过来。”
温颜走上前,仗着他心情好,不客气坐到他的大腿上。
周瑾行失笑,恃宠而骄,胆
()子是愈的贼了。
他一手环住她的细腰,问道:“你还想讨什么?”
温颜勾住他的颈脖,自然不敢说想扒他的裤衩子挣金币,撒娇道:“妾想讨陛下长长久久的偏疼。”
周瑾行“啧”了一声,“贪心。”
温颜厚颜道:“哪个女郎不盼着得自家郎君疼宠呢?”
周瑾行没有答话。
温颜往他怀里钻,周瑾行被她的举动逗乐了。
恰逢程嬷嬷端着果子饮品进殿,看到这亲昵的一幕,“哎哟”一声,非礼勿视,赶忙退了出去。
周瑾行闻着她身上的馨香,亲昵地吻了吻她的,提醒道:“大白天的,莫要失了仪态。”
温颜撇嘴,又在他身上蹭了蹭,“陛下衣裳上熏的是什么香,极好闻。”
周瑾行答道:“甘松香。”
温颜淘气地嗅他的颈脖,忽地咬他的耳朵。
周瑾行避开。
那女人咯咯地笑,指腹划过他的喉结,抬起他的下巴,一本正经道:“陛下的喉结好看。”
周瑾行斜睨她,长眉入鬓,眼尾凝聚着审视。
温颜无视他的审视,拇指与食指探究地摸了摸他的喉结。
似觉得痒,它上下滚动,她觉得有趣,还想触摸,被男人的手制止。
温颜起了叛逆心,另一只手落到他的后颈上,禁锢他的脑袋,色胆包天吻到了他的唇上。
周瑾行:“……”
她真的很会玩儿。
以前她只知道狗啃,但这回有长进多了,会很轻的去触碰他唇间的柔软。
气息交融间,周瑾行坐怀不乱的心有些意动。
柔软的腰肢,弥漫着浅淡脂粉香的女人气息,探索又轻佻的吻,周边安宁,暧昧的氛围感十足。
男人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起来,开始尝试回应她的热情。
那种亲昵的,小心翼翼的,相互间的试探,好似两只狭路相逢的蜗牛,先伸出头顶上的两根触须碰碰对方,确定没有回避抗拒,才尝试着走近。
他对她是有好感的,她对他也有那么几分好感。
在那种好感的基调下,温颜成功把这个钢铁直男的心弦给拨动了。
有肢体上的愉悦,也有心理上的欢愉。
还有点点小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