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逗我??!”
高被他的脑回路惊住了。
让他用自己的衣服蒙脸,跟让他蒙着脸,光着身子,跑到竞技场上大喊“我是高”有什么分别?!
该认出他的人,不还是照样一眼看出他是谁。
“这样做,他们看不到学长的脸。”
邢奚厌义正言辞。
他将a1pha被衣料缚住的双手控住,视线滑过那莹白间盛开的朱果,在a1pha目之不及的地方,眸中渴意越噬人。
舌尖扫过上颚,荡清口腔内的银涎,也荡空了脑中名为理智的余风。
他不再犹豫,俯下身,唇舌灵活如缰绳,精准捕下那朦胧透出的唇部轮廓,带着褫夺一切的强势,紧紧缠住藏匿在面料之下的软舌。
吸附在雪肉上的茭白指骨,褪去伪装,露出赤裸的残狞,持续下沉,低陷,对那已经失去屏障庇护的果芯,尤不满足地揉捻拨弄。
力度越失控,放肆。
直到烙出斑斑点点、短时间内难以消退的残红,才肯兴尽退离,转换下一阵地。
焯,快疯了……
高头脑闷胀,两眼昏花,身体受理智决堤的波及,无意识地打着颤。
他被那隔着衣料的深吻弄得快要窒息了,空间内的氧气正在加流失,越来越多的生理性银涎从无法闭合的唇角溢出。
墨睫下的眼白受长时间的缺氧影响,更是不受控制地上翻,几近二分之一的蓝色瞳仁隐没在眼皮底下。
少了视觉的倚仗,触觉上的感知跟着放大了几倍,而被少年蓄意挑起的热流更是湍急分散,滔滔滚滚,浇过他身体的每一寸筋肉,骨血。
让他如同置身泥沼。
每每挣扎着向上游潜,那漫过鼻腔的湿秽越是无孔不入。
既在濒死地带的极度恐慌中沉溺,又在极限沉溺中眼睁睁地看着生命的抽丝剥茧。
高调起仅剩的力气,合紧牙关,咬出一丝腥甜,在对方因吃痛而出现几秒错楞的间隙里,总算争取到一丝喘气的空间。
察觉邢奚厌仍在紧追不舍,他撇开头,使尽了力气喊:“赶紧,停下,停下,不玩了!”
差点没厥过去!
a1pha胸腔剧烈起伏,衣下喘息又急又乱,下巴周围的衣料,更是浸着一滩明显的湿痕,湿淋淋地黏着下半张脸。
即便有着那层遮掩,也不难让人从那曲折转合、干净利落的线条间,隐约辨认出那刀削斧凿般的五官。
少年稳下呼吸,卸下钳着a1pha双手的力道,随即掀下a1pha脸上的遮挡物。
脸上一轻,高轻颤了几下,像是得以放归回到水里的游鱼,本能地大口呼吸着久违的空气。
总算活过来了。
差点被自己的衣服憋死。
看着那双蔚蓝眼眸中盈着散不尽的欲潮,邢奚厌克制着重温一遍的冲动,托住a1pha红岚艳极的脸。
他替他将那汗淋淋的墨拨到脑后,唇瓣从烫人的额头碾至湿润的唇峰,继而吮住,直至那唇肉愈饱满糜艳,才尽兴撤离:“学长舒服么?”
高眼珠微动,冲他递去一个眼神,险些没压住朝那张脸来一拳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