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她死了,所以呢?又怎么样?”上条音感觉已经破罐子破摔终于承认,“这都是我去往天空岛,成‘神’路上的垫脚石!我有什么错?”
以凡人之躯成神?这是真的存在的事情吗?富江不知道这个世界规则是如何,但是见这些人都如此推崇想必是一定有道理。
而且那被称为神之眼的东西,虽然上条音手中的是颗邪眼,那么想必一定就真正的神之眼,那究竟是怎么样的东西。
“神之眼,是真的可以成神吗?”富江瞟了眼多托雷问道。
“神是什么很稀奇的东西吗?我认为神明是可以被创造的,无需什么碍事的神之眼。”
听着多托雷的回答,她感受到这人的野心。
“人所创造的神还能是神?”富江问道,“神如果局限在凡人的思维中,那算是什么神?”
“那你认为神是怎么样的?像你这样无限重生无限繁殖?”
摇摇头富江轻描淡写道:“至少不是上条音这样的,这发给她邪眼的人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哈哈哈哈哈。。。。。。”
一阵熟悉笑声传来,这就是她们一直找的笑声。
无视一切还在辩论的两人同时转头看去,发现这声音居然是从上条音嘴里发出。
年轻女子的笑声在与非常不相符的上条音口中飘荡而出,回荡在樱花树下的密室中。
“滚出去!”突然上条音的声音又变化成先前的模样。
“该滚的是你!”下一秒又再次切换,上条音怒目圆瞪,“你配为人母?你还抢走翔太。”
“母亲?”一旁的上条翔太喃喃道,“不对,爱理?”
“孩子。”
“翔太!”
看着疯癫的上条音,仿佛有两个人在撕裂着她,整个看起来比那邪眼还要邪气。
“翔太,我是爱理!”看着上条音突然露出的温柔面容,富江都感觉后背发凉,转头看到多托雷身上的那件红色和服。
看来上条音已经逐渐被爱理的情绪的同化,红色和服,与上条翔太的关系。连她自己可能都分不清自己是上条音还是上条爱理。
原本的两个人被邪眼炼化成一体,占据着同一个身体,这是生命的另外一种延续,还是对生命的侮辱。
富江皱起眉头看着眼前的情景心中泛起一股又一股的恶心,看起来她真的是有些乏了,不然不至于对这样事情感到不能接受。
她好像不似以前的自己?是什么时候改变的?记不清了。
突然眼前一黑,只剩下耳边回荡的上条翔太与上条音(爱理)对话。
“你做什么?”富江没有动作仍由多托雷捂着眼睛。
“没什么,你看起来快吐了。”
“我没这么脆弱,”富江原本想伸手拉下多托雷的手,但想了想还是算了,于是转身往外面走去,“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你,我困了。”
悬赏令上只是说调查这异常的笑声,现在已经找到声音的主人,所以她的工作完成,既然如此只要通知天领奉行的人来善后就是。
富江沿着黑暗的密道快走向外面,很快就走到地面上,而此时她却发现那棵原本开得茂盛的樱花树枯萎了。
天边有微微光亮,看来是已经过了一晚,而这棵樱花树也在一夜之间枯萎,上条家又发生这些事情,不知道会被稻妻的人们传成什么样的怪闻。
但这些富江都不感兴趣,她没有走到房间中而是一步一步往庭院外走去,至少消失在道路尽头。
镇守之森的深处,依旧诡秘又静寂,但是仔细听得话能欧听到一些水声。
多托雷加快脚步往水声的方向而去,果不其然在森林深处的小溪中,一个女人正在其中,露出光洁的背部。
“你倒是甩手就走,把烂摊子交给我收拾。”多托雷走到溪水旁对着里面的女人说道。
“那你不也弄好了吗?”溪水中的富江慢慢回身,脸上和身体已经没有了血污,但疤痕还依旧在。
多托雷耸耸肩坐在草地上看着她:“得有人给你拿钱,不然白干吗?”
富江从溪水远处中走过来好奇问道:“所以多少钱?”
听到她的问题,多托雷比了一个数,瞬间富江眉头紧皱:“这和悬赏令上的不相符!”
只见多托雷坐在草地上撑着腿淡淡道,
“是啊,所以我是来找你一起去天领奉行九条家算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