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不走,我就真的装不下去了。”
“他都能装下去,你就装睡一会儿怎么就不行?演技退步啦?”富江伸手抓住一瓣花瓣打趣道。
“就是因为他说的那些话太。。。。。。”多托雷来到她身侧看上去真的有些受不了,“他自己感觉不到有多假惺惺吗?半夜来房间观摩人睡觉的变态,母亲说一不二的男人,怎么能冠冕堂皇说那些话,不害臊?”
“人家那是孝心,你还小懂什么。”
“。。。。。。”多托雷转过身体盯着她。
可能是说到多托雷的自尊心了,明天还有需要他的地方,不宜闹掰。富江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那还是上条翔太他不懂。”
“他也小?”
“这我怎么知道?”富江随口一答。
“你不知道他年龄?”多托雷表情看上去要气笑了。
“哦,”富江故意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他比较老,我还是喜欢年轻一点的。”
多托雷看着嬉皮笑脸的她无语问道:“你刚刚想那里去了。”
“什么都没有想,”她移动身体靠近多托雷将头放在他肩膀上闭上眼睛,“我什么时候才有好多好多的摩拉。”
敲门声响起,将富江从回忆中拉出来关上窗户起身打开门。
“富江。”上条翔太温柔唤道。
“不是说,在人前式前都不要见面吗?”她喜笑颜开问道。
“可是我想见你。”
听着他的话,富江眉头一抖,男人的这些甜言蜜语还是这么好笑又油腻。
“富江,”见她不说话,上条翔太继续问道,“你想见我吗?”
“当然,我刚刚还在想你呢。”
上条翔太眼神一下子亮起,外面乌云密布的天空都挡不住他的阳光灿烂。
“翔太,其实我有个请求。”
“你说。”
刚说完请求二字,上条翔太就迫不及待地询问,反应思考的时间都没有。
看着这样的他,富江拿出一个面具:“我的故乡以前结婚仪式的时候都会带上面具,在仪式结束前都不能说话。”
“但。。。。。。”富江低垂下眼眸,表情瞬间变得低落。
“但什么,你说吧。”上条翔太拿过她手上的面具。
“但你们这里,好像没有习俗,还是天黑的时候才办结婚仪式,”富江声音轻轻的,“有的时候我还是很想念我的故土的。”
“富江!”翔太打断她,“就这么办,按照你故土的习俗办,剩下的。。。。。。”
上条翔太偏了偏头,最后仿佛做出什么决定一般:“剩下的我都会解决。”说完他拿着面具头也不回离开了。
站在玄关处抱着手看着他离开的方向,富江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
“很期待他要怎么去和他母亲说,”一直在门后坐在的多托雷开口道,“你简直就是医学奇迹啊,这样的男人都能被你‘治’服。”
“怎么会是我呢?等下可是要看你。”
“能不提这个吗?”多托雷移开视线,似乎不想面对。
富江走过去,在他跟前蹲下歪着头:“好孩子,别挣扎了,我都把面具给出去。”
“你确定他不会发现,我的发色,我的眼睛都与常人不一样。”
“初夜时分,黑灯瞎火的,能看清楚什么?”富江伸出手捧起多托雷的脸笑得一脸真切。
这笑容是发自内心的开心,以往这些事情都是她亲力亲为,如今倒是知道有伙伴的用途居然这么好。
“富江。”
多托雷很少叫名字,她放下捧着他脸的手问道:“什么,说吧。”
“如果我身高再矮一些,人前式我也会替你上。”
眨眨眼,富江第一次没有立刻回怼多托雷,而是静静地看着他,半晌后才问道:“怎么,这么体谅我啊,知道这些天我应付上条够累的?”
多托雷没有回答她,而是用那双红色眼眸直视着富江,两人面对面对视着,有一瞬间,即时感涌上来。
原本放下的手缓缓拿起,慢慢向多托雷伸出,将他眼睛蒙上。手掌心被眼睫毛轻轻刮过。
“多托雷。”富江表情严肃认真唤道。
“怎么。”多托雷仍由她蒙着问道。
她盯着眼前被蒙着眼睛的男人没有说话,但那股既视感还是挥之不去。
难道在她千千万万的繁殖生命中,她与多托雷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