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心痛的窒息感也记忆犹新。
龙羽一时有些犹豫，“我……”
她想说，她不相信他了……
可是看着哥哥此时越来越淡的身影，不相信的话，却是怎么都说不出口，她咬了咬唇，艰难地开口，“我……还可以相信你吗？哥哥？”
龙毅笑着打量她，异常坚定地道：“可以，任何人都可能会骗你，但我不会。
我是你的龙凤胎哥哥，是你的十哥，毅。小羽毛，不要害怕，我一直都陪在你身边的。”
他伸出手，食指在她眉间轻轻一点，让她瞬间恢复了清清爽爽的模样，而他的身影却是瞬间就变得更淡了。
龙羽担忧地看着龙毅的身影，有点心急，“哥！”
而龙毅却是冲她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他回头看向了这偌大的空间。
“这地下宫殿是爹爹和娘亲送我们兄妹的破壳礼物。
为兄的那一份早已消耗掉，剩下的这些都是你的，可以让你在未来用以修炼。未来艰险难测，小妹要好好利用才是。小妹……”
他望着她的眼神满是不舍与怀念，身影却是已经开始变得透明，逐渐消失。
龙羽本能地还想要扑过去，只是刚要动作就被小金龙拦下。
空中悬浮着的巨大龙鳞光芒散去，化作一道流光射入她的心口后消失不见。
龙羽在呆立了半晌，原地坐下就要开始炼化金铃，小金龙直接出声阻止，“小姑祖，修炼之事非一两日就能成，需日积月累，急不得的。”
龙羽也非不听劝之人，果真就停了下来。她闭了闭眼将那纷杂的情绪压了下去，看向边上的小金龙，“你的祖父，是龙毅？”
小家伙赶紧点头，“嗯嗯，是的。不过小姑祖，其他的问题还请不要问我哈，我无法开口的，强行开口的话，对你我都不好的。”
刚准备套套话的龙羽：“……”
上下打量了眼小金龙，这就是哥哥的后代？
难怪第一面就觉得亲近呢。
看小家伙小心翼翼的模样，他一时有些心软。“没关系，我只问几个无关紧要的问题，你能回答便回答，不能回答直接摇头就是。”
小金龙犹豫了一下，终还是点了点头，“小，小姑祖，您轻点儿问哈，我怕疼。”
看着它这样，龙羽有些哭笑不得，“你，在这里守了多久了？怎么没能化成人形？”
小金龙转了个圈圈，将自己围着龙羽盘了一圈，他道：“我在此处守了整整九千九百八十五年了。”
顿了顿，他将脑袋别在了一边，“至于人形，我才不要化形呢。人类那般渺小，哪有本神龙的本体威风凛凛！”
“额？好吧，的确是没你的本体威风。”她刚出来的刹那，见识过他的本体，足有十几米长，的确威风凛凛。
就连现在迷你的形态也是可爱的，看着很养眼。
小金龙得意洋洋地甩了甩龙尾，“嘿嘿，是吧是吧？小姑祖，你也这么认为的？”
龙羽点头，笑道：“人类的身体，确实孱弱。”
“所以小姑祖日后定要抓紧时间修炼，快快恢复本体才是。现在的样子，太丑，太弱了！”小金龙明显的一时有些得意忘了形，嘴巴也有些口无遮拦。
龙羽捏拳，阴恻恻地看着说得忘我的某条龙，直接伸手拎着它的尾巴提起来，有些咬牙切齿，“……你敢说我丑？！”
丑，她丑？？！
哪里丑了？明明是很可爱的小奶团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