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不滿:「亂步同學也不會做飯,憑什麼說我們?」
「就是啊,我們能把土豆切成屍塊也是一種本事哦。」
亂步:「笨蛋就是笨蛋。」
說著,亂步跟眾人吵了起來,那隻浣熊受了驚,在眾人之中跳來跳去,時不時咬某人一口。
仿佛是又回到了他們在學校里吵架鬥嘴的日子。
柯諾在一旁,他看著亂步放鬆下來的表情,莫名也覺得心安了許多。
*
一頓飯就這麼潦草的做好了,他們這群從不幹家務的人勉強湊出一桌能吃的晚餐來。
眾人在餐桌旁坐下,準備享用蛋糕。但亂步十幾分鐘前就獨自上了樓,遲遲不見他下樓用餐。
柯諾對眾人說道:「你們先吃,我去看看亂步。」
柯諾將一個紅豆泥大福放在盤子裡,端著上樓,來到亂步房間。
剛走到門前,他就聽見房間內傳來敲擊聲,似乎正有人用拳頭砸著牆壁。
柯諾猶豫著要不要進去,但門裡傳來聲音:「門沒鎖。」
亂步一個人待在臥室里,房間裡多了一塊白板,上面貼滿了照片和證據,他站在那塊白板前,正在整理這起案件的線索。
房間的窗簾都被放了下來,屋內晦暗一片。
柯諾將紅豆泥大福放下,說道:「剛剛我問過醫院那邊,你父母情況平穩,他們沒事。」
亂步盯著白板上那些線索,說了一聲「謝了」。
柯諾感覺到了亂步的心不在焉,太宰他們的到來並沒能讓亂步情緒回復。
他做這些是不是有些多餘?
柯諾試探著問道:「我叫太宰他們來是想讓你分散一下注意力,你如果不喜歡的話,我可以讓他們晚飯後就離開。」
亂步默然幾秒,搖頭:「沒必要,我理解,我很謝謝你們能來陪我,但我這幅表情只會掃你們的興,我還是不要出現在餐桌上比較好。」
柯諾突然覺得他辦錯了事,他是不是太過一廂情願了?
也許,他應該讓亂步一個人待著,亂步只想要真相,而不是什麼所謂的陪伴。
柯諾正想著,一片陰影覆蓋了他。
亂步已經走到他面前。亂步臉上沒什麼表情,但用一隻手捧住他的臉。纖長的手指輕撫著,掠過他那略顯震驚的五官。
柯諾下意識地後退:「你——幹什麼?」
但亂步一隻手握住他那纖弱的肢體,強行將他拉了回來。很快那隻手向上移動,深入他後腦的髮絲之中,抓住了他的一縷頭髮。
柯諾正要出聲詢問,唇上便覆了一片溫熱。
柯諾下意識想掙脫,但他的胳膊被按下,他再回過神,已經被按在了枕頭上。
亂步將他壓在柔軟的床單上,帶著滾燙體溫的身體覆蓋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