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熠呆呆地看着哥哥。
“小熠，跟我学，1乘以1等于1！”
“1乘以1，等于1～”
“1乘以2等于2！”
“1乘以2，等于2～”
……
苏玺轻松背乘法口诀，苏熠有些吃力地跟着，跟着跟着，他就睡过去了！
管家将苏熠轻轻抱起，放到床上。苏玺转过头想跟郑冬清说话，现她也睡了。
苏玺：……所以，小熠是像妈妈？
下午五点，苏玺在纸上写着只有自己能看懂的东西。
阳智纯和苏正达提前下班，到了医院。苏正达带着苏玺和没睡醒的苏熠出去买饭菜，阳智纯留在这里跟郑冬清聊天。
阳智纯让女佣先出去，给郑冬清掖了掖被子，在郑冬清有些纠结的表情下，温声问，“今天怎么样，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郑冬清摇了摇头，“没有，那个，您是不是认错了人？我没有生孩子！”
阳智纯面容温和，“没有认错。”
阳智纯从自己的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这是你和两个孩子的亲子鉴定报告，你如果不相信，我们可以去任何一家医院再检测一遍。不过不动用关系的情况下，要七天甚至更长时间才能拿到。
或者，你可以看看你的肚子，上面有妊娠纹，没生孩子的女人是没有的。”
郑冬清瞅了瞅阳智纯，又瞅了瞅肚子，两只手揪着被子，想动又不敢动。
阳智纯觉得，郑冬清这副模样，跟苏熠很像。他面对她的时候，也会有这种小动作。
“想看就看吧！”
阳智纯转过头，郑冬清快掀开被子，揪起自己的衣服，认真研究了一下肚子。
真的耶！
她肚子什么时候有这么丑的疤了？
她怎么不知道哇！
郑冬清手有些抖！
她是真忘记她生了孩子了！
今天的表现，会不会让两个孩子伤心啊？
郑冬清好为难哦！
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当妈妈！
郑冬清看着还没转头的阳智纯，“您是我婆婆吗？”
阳智纯问，“我现在是可以转头了？”
郑冬清盖好被子，“嗯嗯！”
“如果你愿意认我这个婆婆，我当然希望有你这么一个好儿媳妇。”
傻乎乎的，看起来很听话，阳智纯挺喜欢的。
“我愿意？”
郑冬清歪头，不理解。
阳智纯沉默了一瞬，“我儿子是个混蛋，你跟他之间的关系很复杂。我不知道你们之间经历了什么。
不管你现在记得多少，我都会履行婆婆的责任，照顾好你。等你想起来，你想要离开，我不会拦你，你想要留下，我很欢迎！”
阳智纯没说“孩子喜欢你，想要跟你在一起”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