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知为何,那一次之后,就再没见到二皇子,也没有收到他任何音信。
难道他又遇到了什么难处,不方便联系她吗?
没想到,他今日竟然也来了侯府。
她在大堂上左等右等,却等来了侯府下人请客人离开的消息。
生什么事了?
寿宴还没开始,怎么就请客人走了?
她打听不到消息,只能随着人流,和母亲一起往前走。
却在游廊一角,看到了期待的那个人。
恰好那人走在人群的后面,白清黎朝母亲交代了一声,鼓起勇气走到那人身边,拉了拉他的衣袖。
本以为会是场愉快的相遇,却在贺景策一句冷冷的“有事吗?”中冷却了下来。
上次分开的时候,明明贺景策的态度已经有些松动。
怎么又冷淡了?
压下心中的不适,白清黎对他行了个礼,小心翼翼地问:“二皇子,小女之前和你提到的事情,考虑地如何了呢?”
贺景策听到这话,冷冷的视线扫过了她,带着探寻与深究,最后皱了皱眉:“白小姐的远大志向,我不感兴趣,告辞了。”
说完,扔下白清黎,直接抬脚走人。
白清黎呆愣愣地站在原地,有些不敢置信。
怎么回事?明明之前见到他的时候,满脸的愤愤不平和阴森,怎么突然不感兴趣了?
明明她能直觉感受到,他就是特别的人。
难道是因为警惕性太高,还不信任自己吗?
。。。。。。
听闻昨日沈知渺已经出宫了,贺忱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这下应该能暂时安安心心养伤了。
贺忱躺在床上,旁边的小内侍捧着一本书,在认认真真地给贺忱念着上面的字。
这本书是贺轻月给他找来的书,说父皇之前辛苦了,她特意找来话本,让父皇好好解解乏。
贺忱很欣慰这个小女儿的贴心,躺着让内侍读给他听。
结果,越听越不对劲。
这些全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故事啊!
全都是各种情情爱爱,什么郎君,小娘子,郎情妾意,你侬我侬。
听得贺忱直冒火。
怎么,别人就是柔情蜜意,心心相印,到他这就是绿帽叠加,反目成仇,相看两相厌是吗?
气得他抓过内侍手上的那本书,直接砸向内侍,将人赶了出去。
结果,内侍还没出去一会儿,又跑回来,跪在地上说:“皇上,三皇子来了。”
贺忱冒着火吐出一句:“让他进来。”
贺时润走进去,扫到地上的一本《温柔娇妻被公子宠上了天》
他挑了挑眉,父皇怎么最近换口味了?
贺忱见贺时润扫到了那本书,有些尴尬地咳了咳,开口转移了贺时润的视线:“不是让你去祝寿了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贺时润看向贺忱,淡淡地道:“去了,只是生了一些意外。”
随后便将在侯府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贺忱:“。。。。。。”
本以为沈知渺出宫了,就不会给他找事了。
没想到还是低估了她的能力。
是不是沈知渺走到哪儿,事儿就闹到哪儿?
他才刚刚好好休息一晚上,她就又给他送了一个大惊喜!
真是辛苦她了!
贺忱咬牙切齿地说:“将案子移交到大理寺,一定要彻查,另外把侯府的贞节牌坊收回来吧,免得我大商朝蒙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