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燕子等人无比震惊地看着他,每一个字他们都懂,怎么连在一起就有些听不懂了呢。
这是要做尔玉的情夫吗,萧剑啊萧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萧剑,能屈能伸!为了媳妇,连名分都可以不要。
尔玉咂了咂舌,心里的惊讶一点都不比旁人少,只是她将自己的情绪都隐藏于心,半分没有外露。
“萧剑,太过于执着的人往往会得不偿失,你又为何非我不可,我也不是那种绝世大美人,你换个人试试吧,以你的能力怕是有不少女子愿意做你的妻子。”
萧剑俊逸的脸上挂着一抹微笑,反问道,“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尔玉肤若凝霜,阳光正好洒在她的脸上,仿佛镀了一层柔和的金光,她莞尔一笑,萧剑都看痴了。
“鱼儿?本公主可不是鱼,我要做养鱼的人,自古有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我养的鱼先要听我的话,他才能入我的池塘。”
说罢嫌弃的看了眼萧剑“你就算了吧,你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
尔玉的意有所指让众人摸不着头脑,偏偏萧剑听懂了,他对着尔玉意有所指道。
“假如我情愿自己化身为一条固执的鱼,一生只听主人的话,你可以给我一个入池塘的机会吗。”
“我看你是有病!”尔玉白了他一眼,转身就进了屋,不带丝毫犹豫。
萧剑感受到其他人投来异样的眼光,尴尬一笑,为了追媳妇不丢人!加油努力,胜利在望!
这边阿日娜骂骂咧咧的去告状,阿从勒正和自己的亲信谋士商议如何夺权。
“王爷,这个小崽子就是个傻子,不如我们一不做二不休将他溺毙于荷塘,再嫁祸给大清送来的公主身上,届时您就可以登上王位,我们也有了理由和大清开战,一举三得,何乐而不为呢。”
“不妥,据说先领给他的独子留下了一队人马,专门保护他的安全,我们贸然下手,反而会打草惊蛇。”
阿从勒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心里甚是恼火,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
“这么多人连个办法都想不到,我要你们有何用。”
就在这时,阿日娜走了进来,哭哭啼啼的样子惹得阿从勒心疼无比,他赶忙上前将她抱住,结果一股臭味涌入鼻尖,他下意识将人松开,退后几步。
“乖女儿,谁欺负你了,不是,yue——你身上这是什么味,太臭了吧。”
阿日娜见亲爹都嫌弃自己,干脆啪的一下坐在地上鬼哭狼嚎。
“爹,连你都嫌我,都是那个傻子和那个贱人欺负女儿,他们完全没有把您放在眼里啊。”
阿从勒不用猜也知道是东宫那边的人欺负了她,周身的气压越来越低。
刚刚支持暗杀阿日智的谋士正好煽风点火。
“王爷,今天他们欺负的不止是公主,他们是把您的脸面放在地上踩啊,等来日阿日智登上王位,哪里还有您的容身之所。”
阿日娜也在一旁拱火,“爹,今天他们是给女儿泼泔水,明天说不定咱们父女俩的脑袋就要搬家了,你可要想好了,一步错,步步错!”
阿从勒本来就对领的位置势在必得,要不是碍于部落老派政党对继承体制的维护,以及他哥哥留下的旧臣对阿日智的保护,他早就杀侄上位了。
他眼中厉色一闪而逝,“你们先下去吧,本王自有成算。”
等人都走后,阿从勒看着狼狈不堪的女儿,漫不经心地问了句。
“娜娜,你现小智精神状态如何?”
阿日娜没有她爹精明,听到她爹都不关心自己,反倒担心一个傻子,拉着个死脸闹小情绪。
“爹,你真是自家坟里不烧纸,别人坟上活哭死,女儿都被人家欺负死了,你还担心那个傻子,他有什么不好的,还是一如既往的傻。”
阿从勒从她的话中分析出阿日智精神还同以前差不多,心里有些蹊跷。
不应该啊,自己私下又给了他不少加了料的糖果,应该这会精神错乱才对。
于是他再次疑惑地问道,“果真与从前一样?”
阿日娜彻底不耐烦了,挥了挥手,“那还能有假,顶多是变成一条傻舔狗罢了,只听那个贱人的话,女儿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阿从勒眸光中满是失望,该不会被人现了什么吧,自己得派人过去瞧瞧,派谁好呢。
他思来想去,耳边传来女儿的叫骂声,心里顿时有了主意,走到内室,出来时手里拿着一个瓶子。
“女儿,去帮父王办一件事,把里面的东西加到小智平时吃的饭菜里。”
阿日娜眼角眉梢都染上了激动,“父王,这是——”
阿从勒食指在唇上轻放,“隔墙有耳,此事千万不能让第三人知晓,父王能不能当上领,就算看你的了。”
阿日娜接过瓶子按下心中蠢蠢欲动的欲望,“爹,你放心,女儿一定让那个傻子都吃下去,这金川只能在您的手里才能扬光大。”
日子悄悄地过去,自那天与阿日娜生矛盾之后,她就再也没有来作乱,一切显得都不那么正常,但明眼人都能现东西两宫之间暗流涌动。
尔玉也没有停歇,秘密派自己带来的大夫给阿日智诊治。
“尔玉,你的意思他是被后天毒傻的?”小燕子惊呼道,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亲叔叔能干出来的事吗。
柳红和柳青出身鱼龙混杂,这种事司空见惯了。
“小燕子,钱帛动人心,亲兄弟因为金钱翻了脸的不在少数,更不用说这是王位继承的争夺,只会斗得更厉害,你以为每个人都是你的永琪啊,只要美人不要江山。”
永琪和小燕子二人甜蜜一笑,“哎呦,柳红你不要羡慕我们啊,李大哥还在京城等着你呢。”
柳红见这小妮子还敢开自己的玩笑,真是活腻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