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小姐从小性格孤僻,与府里三位公子都寡言少语,决不可能会栽赃陷害任何人!
那日璃茉小姐找借口将奴婢支走,奴婢走后不久,我家小姐就落水了!这未免也太巧合了些!
小姐从未出过将军府,根本没有仇家,除了你们,还有谁要害她?!还有谁会害她?!
况且,我家小姐虽贵为将军府嫡女,从小到大对奴婢这种身份低贱的丫鬟都极好,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栽赃陷害你们!我们家小姐才没时间去琢磨那种不见天日的心思!”
雨蝶愤愤不平的反驳沈映燕。
沈映燕脸色极其难看,扬手就要对雨蝶动手:“你这贱婢,竟敢在此胡言乱语以下犯上,真是一点规矩都不懂!”
雨蝶闻言噗通跪地,死死咬住嘴唇。
雨蝶眼眶通红,却强撑着不让眼泪落下。
沈映燕一理亏就要打雨蝶的架势着实给蓝紫曦气笑了。
她不疾不徐,却满是嘲讽,“沈妾室。别对我的小丫头大呼小叫的,她俩打小就怕狗。
雨竹雨蝶两个丫头可不是贱婢,她们两个于我而言,是胜似姐妹的存在。而且,她们两个以后肯定会给人做正妻的,那种给别人做妾室的事情,我的丫头可干不出来。
沈妾室,你记住,妾永远是妾!像你这种不受宠的妾在我眼里更是如垃圾一般!
哦,对了。今日我看着祖父和父亲的面子上,不再跟你计较过往了。以后你若再对我使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小伎俩,别怪我新账旧账一起算。
都是第一次做人,我可不会让着你。最后,祝你吃饭有人喂,走路有人推。”
对上沈映燕那能杀人剜肉的目光,蓝紫曦心中无比畅快。
见沈映燕又要张口去辩解,蓝紫曦快她一步,率先开口。
主打的就是一个噎死她。
“我从前觉得你们是可怜人,对你们隐忍退让,可换来的却是你们的变本加厉。
我母亲因为太爱父亲、不想让父亲为难,也总是顾全大局选择息事宁人。
但是,对于我们的善良与宽容,你们母女非但不领情,还想要取我性命,真是其心可诛!
你只听说我昏迷失忆,却不知道我已经恢复记忆了吧?你们母女两个以前对我做的种种事情可都历历在目。
算了,咱们将军府也是高门大户,若闹的满城风雨也有失颜面,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但是从今往后,你们母女两个若再来招惹我,我有的是法子让你们母女痛不欲生。”
沈映燕气的抖,“你,你竟如此侮辱和诬蔑庶母!你目无尊长,你以下犯上!简直大逆不道!
老爷,你都听见蓝紫曦那些大逆不道的话了吧!如果老将军还在,定不能容忍小辈这么以下犯上啊老爷,你要为我讨个说法啊。”
蓝紫曦冷笑一声,“呵,跟我谈目无尊长?既如此,咱们今天就好好说道说道。
所谓尊老,尊的不是年龄,而是尊她的品性和为人。有的人活了一辈子,也不过是白吃了几十年的饭。而你,就是白吃了几十年饭的那一类!”
此时的沈映燕已经被气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在她的认知里,蓝紫曦一直都是个任凭她们母女俩磋磨的软柿子。
蓝紫曦的气势却节节攀升,“既然你今天要掰扯三纲五常、三从四德和礼仪道德,那我也跟你聊上一聊。
你们母女一个是妾室,一个是庶女,竟敢胆大包天设计谋害嫡女性命!你们如此做派,心中又将三纲五常、礼仪道德放在何种位置?
不要以为设计支走了下人,自己做的这一切就能死无对证。沈妾室回头可以找府医仔细打听一下真言草这种药材。据古籍记载,以真言草做药引,再配入几味药材研制成粉末,吸入者便会有问必答且句句吐真言。
若沈妾室非要死磕到底,我不介意行万里路去寻这真言草,反正我是无事可做的嫡小姐。每天在游山玩水的同时顺便去寻找这真言草也未尝不可。
沈妾室也可以向管家打听打听鬼市是干什么的。鬼市里面可是什么奇珍异宝都有,我觉得只要酬劳给的多,区区真言草肯定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