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是越念叨什么就越来什么,清悠的额娘刚跟清悠抱怨完清悠的两个哥哥都不急着娶妻生子。
旁边的一位贵妇人就带着自己的女儿过来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就是想有意推销自己的女儿。
难得有合适的人选,清悠就想让额娘多了解一下,因此也提起来了话题:“这位也不知道是哪家姑娘,长得这般秀气,看着衣服的款式,怕是苏绣不成。还有这腰间的荷包当真是绣的活灵活现。”
清悠开口就是一顿夸,要知道女人和女人要想迅建立友谊,就可以从衣服饰的等方面开始夸起。
自己的额娘虽然长袖善舞,善于这种应对这种画面。不过请用看人家小姑娘的脸色满脸通红,怕是走过来已经用尽了勇气。
要是再让额娘询问一番,那怕真的是让那姑娘羞住了。
那姑娘的额娘也就是顾夫人,也很快上道了,连忙说:“那当得起淑侧福晋这样的夸赞,臣妇的老家就在江南,因此府上也有不少的江南绣女在,这件衣服就是出自他们的手,淑侧福晋要是喜欢,改明我挑几个绣艺最好的绣娘送到你们府上,就是。”
说罢,便将那位姑娘拉到了身前,拿起清悠夸赞的荷包说道:“至于这个嘛,是小女闲暇时候,无聊着自己做做罢了,担不得淑侧福晋如此夸赞。”
那位顾夫人虽然嘴里说的客套话,但是脸上那骄傲的神色却暴露了心思。
不过,就看旁边的姑娘已经羞红了脸。
清悠连忙请问旁边的这位姑娘是谁,顾夫人先开了口:“我是工部侍郎的夫人,这是我家的女儿顾玉。这次冒昧的前来是因为去年我们回老家的路上碰到令公子,当时正好在路上遇到了一些麻烦,幸得令公子帮助。
后来回来之后也往贵府递过帖子,只不过令府一直深居简出,没有接受邀请,这不一听贵府举办聚会就立马带女儿前来感谢。”
清悠听着这顾夫人的话说的八面玲珑的,心里也是明白的。这怕是看上了自己的大哥顾金,大约应该是在大哥去江南的时候就看上自家大哥,但没有后续的应该是在后来的时候自家大哥后面陷入科举舞弊的事件中,这才搁置了下来。现在的大哥不仅成功洗清了污名,还拜入了鳌峰书院,前途不可限量,这才巴巴的凑了上来。
不过对于这样的行为,清悠不予置评。如果自己的额娘和哥哥看上了这家姑娘,那现在自己说这番话就是讨人嫌。一切还得深入的了解才能知道。
剩下的就让额娘和那顾夫人聊了起来,清悠就专心致志的享用着美食。
宴会散了之后,清悠也没有多呆,就跟着胤禛一起回来了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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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府之后,也没让清悠等多久,就听到了钮祜禄格格的逝世的消息。这件事情在后院也没有掀起多大的波澜。只不过关于弘历的抚养权却引了诸多的争议。
本来弘历的生母的皇家玉碟写的是钮祜禄格格,弘历也算是满州八旗的贵族之后,抚养弘历也并不敢也不会更改玉碟,而且弘历还小,只要细心抚养弘历必定能哄的弘历把生母给忘掉,而且自己以后还有的儿子傍身。
因此弘历在后院就像是唐僧肉一样抢手。不仅乌拉那拉福晋对此事在必得,除了清悠和李侧福晋,后院的所有人都对弘历有着想法和企图。
只不过是末等的格格,不过资格罢了,所以早早的被排除到了接触范围之外。
剩下的唯一有力的竞争对手就是年侧福晋和乌拉那拉福晋。
两人在后院开启了打开神仙打架的模式。
年侧福晋则是利用自己的优势,把自己丧子痛的可怜挥到淋漓尽致,在胤禛面前哭的梨花带雨,还说自己身体虚弱,以后怕再也不能为王爷开枝散叶,哄得王爷对年氏也是怜爱不已,在后面所有人以为这次年侧福晋就要占上风,马上领养弘历的时候。
乌拉那拉福晋出招了,这天是弘晖的祭日,虽然弘晖是早夭,不能大祭。但是这一天胤禛和乌拉那拉福晋准备出门去祭典弘晖。
胤禛早早的就在乌拉那拉福晋的前院等待。可是等了许久都没有见乌拉那拉福晋出来。
还不容易胤禛快没耐心的时候,看到乌拉那拉福晋出来了。这么一看,乌拉那拉福晋简直消瘦了不少,整个人面部苍白,一点血色都没有。
胤禛虽然这段时间对乌拉那拉福晋有些迁怒但是毕竟是结夫妻还是有些关心在的。连忙询问乌拉那拉福晋是怎么了。上前一查探,就摸到了乌拉那拉福晋手腕上有很多伤疤,新新旧旧的。
甚至于手腕上还有一道崭新的伤疤,看样子应该是今天早上刚划开。
胤禛沉了下来,连忙询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见乌拉那拉福晋一直支支吾吾不肯回答,便赶忙询问乌拉那拉福晋身边的侍女,而且威胁到如果再不交代就马上送到前院严刑拷打。
这时候乌拉那拉福晋身边的画屏开了口:“福晋这段时间基本天天梦到小阿哥,每日醒来都泪流满面,说自己对不起小阿哥。
附近已经连着半个月都睡不好觉了。经人介绍去白马寺上香,说是福晋的执念未消,若是想让心里好受一些,可以抄写一些往生经。
但是福晋不知道从哪里听到的偏方,说是拿亲人之血为墨抄写在往生经更能为小阿哥祈福,所以才有现在这一幕。”
画屏说完,乌拉那拉福晋就开了口:“王爷,我承认我前段时间做事情有点太偏激了,这段时间我也好好的反思过自己,已经知错了。
可是这些天的晚上,我老是听到弘晖跟我说想额娘,想额娘。
我这才不忍,想为弘晖做些事,这才干了错事,望爷在原谅我这一次。”
胤禛看了乌拉那拉福晋用血抄写的经书之后,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