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我已经把他忘记，满脑子只有您的身影了。”奥赛尔说道。
墨定谔狐疑地看着奥赛尔，不清楚她在打什么算盘。
“如果您觉得我不是真心的，您大可以把我的衣服撕烂。”奥赛尔看着墨定谔说道，“我只是身体被石化了，衣服什么的可没被石化，只要您一扯，就能看到我的胴体。”
“算了。”墨定谔扭头走了，“我是要你们做*奴，但我不是那种满脑子都是色的人。”
看着墨定谔离开，塞壬忍不住对着奥赛尔吼道：“奥赛尔，你想怎么样！”
奥赛尔看向塞壬：“塞壬，你还记得你是怎么变成吸血鬼的吗？”
“？？？”塞壬疑惑地看着奥赛尔。
这种东西她怎么可能记得？从她有意识的那天开始，她的脑海里就只有吸血。被贾斯丁安排在身边还是因为她要比其他吸血鬼厉害。
怎么变成吸血鬼？这个她真不知道。
塞壬看向那一堆尸体，忍不住问道：“你不会看到那一堆尸体动容了，想要改过自新了吧？”
奥赛尔没有说话。
“哈！别开玩笑了！奥赛尔，你杀的人不比我少，少在这装清高！”
奥赛尔没说话。
不远处，墨定谔看着大吵大闹的塞壬，以及安安静静的奥赛尔。
“给。”鹤留美递来了一杯压缩饼干，“这种饼干是粉状的，需要泡水吃，目前只有冷水，将就一下吧，至少不会卡嗓子。”
墨定谔接过后递给了白夜休休。
现在的白夜休休显得十分狼狈，身上的女仆装不知何时被撕扯了大部分，甚至能隐隐看到女仆装之下的内衣，不过内衣被血染成红色，也没什么欲望去看就是了。
“程队长，”墨定谔看向程天羽，“我会让她们听命于我，到时候我会把她们放回吸血鬼的社会，由她们来汇报吸血鬼的动向，我想问问你的意见。”
程天羽喝了一口压缩饼干，看着墨定谔：“现在想起来问问别人的意见了？情商还真是低到爆。”
“……”
“我还是那句话，你随意处置。不管是把她们变成*奴还是把她们变成间谍都由你自己判断，只是我希望你能成功，否则那些死掉的队员没法合上眼。你能做到吗？”
“能。”墨定谔说道。
“那就去做吧，其他人的意见你自己也多去问问吧，那些队员里，有的是哥哥或弟弟被杀了，也有的是死党，单问我没法得到别人的原谅。”程天羽没再说什么，自顾自的喝着压缩饼干。
“……”
墨定谔去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