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者时间的杨枫,望着鸣金收兵的小兄弟,心中的罪恶感无以复加。
电脑屏幕上的学习资料,让他感到厌恶,他曾多次在自给自足的运动后下决心删掉,也付出过一次实践,但是后来付出了十倍的努力才又找回来,可这次不同了,他真的觉得这些资料没用,甚至还不如方长远在自己脑海中的一个幻象。
更让他感到可怕的是,他的理性使他明白,这种新奇的冲动,一旦被释放一次,今后就不可能再被关起来。
这样的话,自己还能像以前一样面对方长远吗?
方长远回到自己屋子后,回想自己刚才跟父亲对呛到上头时,要给杨枫打电话求证娶不娶她的冲动,不禁自己笑出了声。但是现在冷静下来,又觉得也不是不可一试,虽然她告诉自己,不能有什么期待,但这个念头一起,不问问,就感觉有点不甘心似的。
这样想着,她又拨通了杨枫的电话。
“有什么情况吗?”杨枫依然瘫着,裤子也没穿好,“我看到刚才你就打电话来着。”
“枫儿哥,你会娶我吗?”问罢,方长远捂着嘴偷笑,似乎很得意自己的恶作剧,但胸腔里的心跳,却是那么真实。
“嗯?!”杨枫像挺尸一样立刻就坐直了,试探着问,“你没喝多吧?”
“我就问你会不会娶我,你就回答会,或者不会!”方长远装着不可辨驳的语气。
“会!一定会!”杨枫很果断地回答道,他想,这货不会是跟谁打赌玩游戏玩输了吧,还是喝酒喝大了?但不管是怎样,方长远从来没坑过他,所以就算是帮她个忙,也必须说“会”。
“好,有这句话够了!”方长远说完就挂了电话,留下那头的杨枫一头雾水。
方长远放下电话,脸上止不住的笑。她其实很明白,这种突的试探性问题得到的答案,根本不能代表什么,但她还是因杨枫不假思索的默契而感到高兴。
杨枫虽然摸不着头脑,但也没被这个问题多么影响心情,只是,他稍一联想方长远穿婚纱的样子,小兄弟竟又雄起了。
杨枫被这个不争气的兄弟气坏了,扬起手,就想手起掌落给它个教训,然而最后还是没能下去手。他感觉十分的委屈,我只是想了个她穿婚纱的场景而已,什么邪恶的想法都没呢,这小兄弟你瞎起什么哄呢!
又到了一个周末,杨枫约了方长远出来,他要兑现他曾说过的,陪他相亲就送她个礼物。
“你不说我都忘了。”方长远穿着一件大T恤和运动裤,坐在杨枫车上的副驾驶。
“我可是一直都没忘,有些天了,确实我也没提这事,是考虑到你最近的精神状态有些纠结,怕送了你,把你刺激的更纠结。”
杨枫很庆幸今天方长远穿的很朴素,不然他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好好开车,饶是如此,方长远胸前的安全带勒出的十分明显的两个球儿,还是耗费了杨枫好大的精力,才克制住自己少看了几眼。其实这一点方长远也想到了,但是安全带这东西,似乎只能这样带,没办法。
“刺激我?莫非是女性才能有的什么东西?”方长远好奇地问,“化妆品?裙子?还是内衣?”
听到方长远能这么淡然地开这种话题的玩笑,杨枫更加放心了。
“到了你就知道了。”杨枫神秘一笑。
汽车开到郊区一个比较偏僻但不算窄的胡同里,砖砌的平房大门口一侧,挂着一个不起眼的牌子,写着:手工饰品。
“饰品?你要给我买饰啊?”方长远笑了,这她倒是没想到,只是,这种破地方能有什么好东西吗?
等走进院子,方长远才惊奇的现,除了古老的防贼措施——大狼狗之外,还有几个摄像头,进了那扇普通村子里随处可见的屋门后,屋子里竟是类似城里金银店的玻璃柜,里面也放满了各种金银饰,但每一件的样式几户都是她在城市的店里从来没见过的。
“杨枫,你别告诉我你要送我金的银的,”方长远摇着头说,“我就陪你相个亲而已,你不至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