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是風光無比,人生都是明顯向上走的。
正所謂飽暖思□□,秋笙什麼都有了,又見身邊不少調查官們都找了戀愛對象,恰巧彌撒城裡有一對兄弟來到他們桃源城裡交流學習,而她又被調侃為萬年單身狗,在某些損友的慫恿下,她得去追求這對兄弟之一,。
秋笙是什麼人?她才不是那種玩弄人家感情的人。
於是,秋笙在打聽到這對兄弟都是彌撒城的刺青師,等同於他們桃源城的神異器官醫生之後,她立刻就用自己的貢獻點去買了一些鮮的能力出眾的邪神血液,噠噠噠的就上門做客去了。
秋笙先送上了邪神血液作為禮物,然後又簡單道歉說自己打了個賭,直截了當的詢問這兩個人是不是單身?若是的話,能不能幫個忙偽裝一下情侶云云。
尤金那個時候還只是一個內斂的青年,沒有答應,倒是他的好朋友兼表哥莫爾答應了下來。
在兩個人之中,莫爾顯然是更加吸引目光的那一個。
他是刺青師的同時,也是彌撒城裡相當厲害的調查官,他的臉上都有一副藤蔓刺青。但這幅刺青的水平相當之高,反而讓莫爾看起來有一種出類拔萃的異域美人感。他的要求也很簡單,他可以答應秋笙的要求,不過希望秋笙在交易結束之後可以給他搞來幾個等級高的邪神血液。
莫爾報出來的那些邪神血液的名稱,基本都是不對外流通的,是研究所人員都要提前打報告申請的珍稀物品,而秋笙恰好就擁有能夠申請的權限。彼時的秋笙正好是面子比天大的時候,思考了一會兒之後就答應了下來。
之後就是假扮情侶的日常了。
別說,莫爾還挺有當情人的范兒。
不但溫柔體貼,而且還能說笑話,出手也大方,和秋笙出去逛街的時候永遠都是他付帳,而且還免費幫忙給秋笙紋了一些一次性的刺青,讓她在出任務的時候少了不少工作。
就這麼假扮了半年,秋笙和莫爾就心照不宣的真的在一起了。
戲假情真,也算是一段假話。
直到,秋笙臨時出一個緊急任務,而莫爾和尤金兩個人以想要這個任務里的邪神血液為名,跟著一起過去。
望春聽到這裡,愣了一下,「九年前的話,那是不是就是你以前說過的你被當成邪神祭品的時候?」
「是啊。」秋笙摸摸鼻子,仿佛毫不在意的說道,「就是那個時候啊,我被當成了邪神祭品。」
彌撒城和桃源城不一樣。
想要在彌撒城裡活得好,要麼成為刺青師,要麼就成為被刺青的調查官,當然也可以兩者兼具。
只是很多時候,不是人們不肯多學一門技能,而是刺青師長時間要接觸不同的邪神血液,要將邪神的血液和肢體一點點紋進別人的皮膚上,不可避免的會受到一定程度的污染,而且這種污染是潛移默化的,有時候連刺青師自己都不知道。
莫爾就是其中一員。
他從來沒有在秋笙面前脫過衣服,也從來沒有在秋笙面前展露出什麼不好的習慣。
秋笙以前是莫爾生來就是一個溫柔的人,卻沒有想到這不過是莫爾為了保持自己像一個正常人而做的偽裝罷了。
刺青師要刺的圖案大多和邪神有關,和祭祀陣法在某種程度上也有共同之處。
秋笙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莫爾居然會在自己和尤金的身上,以及他身邊的護衛身上刺上了祭祀邪神的陣法,只要滿足相應的條件,立刻就能開啟祭祀的行動。
而他們挑選的時間,就是秋笙在完成任務重傷的時候。
「莫爾,尤金,你們可以過來了,這個邪神已經被我殺掉了,你們打掃一下戰場就行了。」秋笙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的傷口苦笑,這種程度的傷想要靠自己自然痊癒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只能先回去找醫生好好看看了。
尤金似乎想要拉莫爾一把,但是被莫爾直接推倒在地。
「秋笙,你先離開。」尤金被推倒在地,沒有急著起來,反而拉住了莫爾的腿,轉頭對著秋笙說道,「我和莫爾有話要說。」
秋笙意識到了其中的不對,「莫爾,你想要做什麼?」
「我不想做什麼。」莫爾一把將尤金身上的上衣撕開,而自己和護衛們也紛紛脫下了上衣,然後一個個圍著圓形站立,將秋笙包圍在其中。
他們身後的刺青在閃閃發光,屬於邪神祭祀的儀式在瞬間成型。
而在祭祀儀式成型的瞬間,原本還站立著的護衛立刻就倒了下去,而地上的尤金也開始痛苦的哀嚎起來。
他們身上的肢體在一點點的融化。
尤金的雙腿從腳尖開始,一點點的融化成血,滴落在地面之上。
而其他幾個護衛,有的是失去了眼睛,有的是捂著自己的肚子,應該是失去了內臟。
只有莫爾還在站立。
「秋笙,我活不長了。」莫爾身上的刺青好像活過來了一樣,在他的身體上瘋狂竄動,「我有一次給別人刺青,邪神血液里混入了腐朽與生之神的血液,我被祂給予了賜福。」
他轉過身來,讓秋笙能夠清楚的看清楚他的身體情況。
莫爾的後背看起來還算正常,可是他的胸前已經幾乎只剩下了累累白骨,胸腔的骨骼上還連接著一些血絲,看起來就像是恐怖電影裡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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