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
秦然和苏清墨先坐车到白云机场，然后坐飞机回中海。
两人依旧隔着两条帘子，不同的是这回秦然身边没有了喜欢捉弄人的少妇。
下了飞机，李师傅已经开着gL8等着了。
秦然把行李放好，坐进了副驾驶。
他感觉苏清墨好像回来后，又变回了那个女强人。
不再是那个需要他照顾的女孩。
去公司的路上，苏清墨已经进入工作模式，一会接电话，一会回邮件。
到了公司，秦然现气氛有点不一样。
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就连郁浅夏都在装模作样地打字。
秦然把行李放好，悄声问道，“出什么事了？”
“不知道呀。”
“那你在干嘛？”
“工作。”
秦然看着空白的ord文档，沉默震耳欲聋。
不是，你骗别人就算了，不要把自己都骗了。
秦然掏出手机给唐诗蓝了条消息。
【嗨喽，好久不见，这两天生什么事了？】
没一会，唐诗蓝就回了消息。
【赵经理昨天了很大的火，还说了一些话】
【说了什么？】
【说他是月影的元老，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还说苏总太绝情】
秦然一愣，再看时，现消息已经被唐诗蓝撤回了。
【今天他来了吗？】
【来了，又出去了】
【好的，谢了，下次请你吃米线】
秦然收起手机，陷入沉思。
赵洪涛提前回来了，还主动散布一些不实消息。
这是想煽动公司员工情绪？还是想保留一点颜面。
不过不找苏清墨求情，说这些是不是有点蠢了。
秦然起身泡了杯咖啡，敲门后进了苏清墨办公室。
“苏总，咖啡。”
苏清墨正在窗边打电话，点点头示意放下就行。
不过秦然把咖啡杯放在桌上后并未离开。
五六分钟后，苏清墨挂掉电话。
“还有事？”
“苏总，我听说公司里在传一些消息，是关于赵经理的。”
苏清墨柳眉一挑，“你的小道消息挺灵通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