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就是将他带去训练场和送回家中,以及自己放错出现的四个持有铁棍的魁梧大汉。
况且每次从家里出去和从训练场回来,都会现自己的父母亲和爷爷都在家中。
那个男人翘着二郎腿在破旧的沙上看着那本不知道被他看了多少遍的书。
美妇人每天都从暗无天日的厨房当中拿出已经切好的苹果给乐谱吃。
而他的爷爷每天在他离家和回家的时候,都会问今天怎么样了,早去早回之类的话语。
好像他们从来没有自己的事情可以干,也从来没有出过这个家门。
有一次,乐谱很好奇问他们为什么都不出去。
他们三个人都是闭口不谈,好像这个话题在他们嘴里是一个禁忌的话题。
而是他的爷爷打着哈哈笑笑,将话题引到了另一边,对乐谱所说的事情那可是闭口不谈。
一开始,乐谱以为是爷爷不想再他们面前说出这个话题,私下去问,但是得到的结果还是一样的,什么东西都问不出来。
然后乐谱就想着我问你们不说,那我自己去探究一番的想法。
趁着他们三个人都在休息的时候,蹑手蹑脚地来到了家门面前。
小心翼翼地打开了家门,外面的场景还没有映入乐谱的眼睛。
一道十分刺眼的闪光从外面照射了进来,将乐谱的眼睛照得看不清楚东西。
紧接着不知道有什么东西直接从上面将自己给笼罩了起来,自己一瞬间就失去了意识。
自己一醒来就现自己躺在那破烂不堪的床上,盖着缝缝补补的被子。
起身,离开房间来到客厅。
只见大家都还是按照原来一样,自己做自己万年不变的事情。
该看书的看书,该送苹果吃的送苹果,该聊话题的就聊话题。
丝毫没有之前所生的事情的那样。
但是乐谱的眼睛十分好使,眼尖的就注意到了自己两个名义上的父母和自己的爷爷身上或多或少有伤口露了出来。
从伤口的新旧去看,乐谱知道他们身上的这些伤口是新的,是刚刚受的伤口。
在联想到他之前开家门一瞬间就失去了意识和他们闭口不谈的话题,就知道他们身上的伤口都是因为自己开家门导致的。
那时候,乐谱是十分抱歉的,他没有想到开家门的后果不是惩罚自己,而是惩罚他们三个人。
但是他们三个人在受到惩罚时候,没有暴怒指着乐谱的鼻子臭骂一顿,而像个无事人一样,干着平常时候所干的事情。
在这之后的之后,乐谱按照别人为自己制定的日常作息和行程去进行。
每天两点一线,训练场和自己的家中。
每天都进行一样的训练和一样的考核。
乐谱感觉自己正在培养成一个无情的杀人机器,只需要服从别人的命令即可。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只笼中鸟一样,被困在这个狭小的地方无法动弹,无法飞起,也看不到外面的景色。
日子如往常一样,照常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