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叶舒玲没脑子吧，上辈子把她耍的团团转，说叶舒玲有脑子吧，连顾封身边最信任的侍卫也敢欺负。
还是承认自己上辈子太傻了吧！
顾封看着沈锦姗走远了，冷冷对叶舒玲道：“你有何事？这般坐在地上，成何体统，那些年你学的规矩呢？”
叶舒玲被顾封的样子吓到了，往日里顾封对他虽算不上贴心，但也从未这般凶过她。
她的眼泪此时倒是一下就出来了，“阿封，我知道我只是乡野女子，幸得表姨照拂……”
听见她又提起母妃，顾封更是不悦，声音提高几度，道：“你别总是搬出母妃来！你且回宫去，好好反省自己！”
说完便回到书房去了。
叶舒玲看着书房的门在自己眼前重重关上，心中一颤。
顾封真的不要她了？
她不信，她还有她母妃这张牌！那个女人不可能比得过她的！
叶舒玲也知道今日大抵是真的惹恼了顾封，还是先回宫为上计，只要下次见面时她再柔弱些，顾封定然不会再生她的气了。
顾封自己一人定定坐在书房中。
如今她一走，这书房倒显得冷清起来了。
也不知她明日会不会再来，方才问她时，她也没来得及回答。
敲门声响起，是沉霖来回禀，药交给沈小姐了，也已经送她们离开了。
他却没让沉霖下去，反而把他唤了进来。
沉霖以为殿下是为了今日叶小姐的话，便想解释道：“今日我未曾与叶小姐动手，随拦了……”
话还未说完，就被顾封打断，“我知道。”
沉霖疑惑，那还有什么要同他说的。
他在堂下立了许久，都未听到顾封再说话，“殿下？”
“你觉得我往日里对你凶么？”顾封问道。
沉霖疑惑，他主子怎么突然问这样的问题？
不会是听信了那位大姐的什么谗言，不要他了吧？
虽然他家主子平常对他是有点凶，但是对他也挺好的。
顾封看他半天不说话，不知道他内心如此丰富的情感，只以为他是不敢说。
“你放心说，说什么都无妨。”
“呃……有一些？”沉霖试探的回答道。
顾封闻言，摆摆手示意他出去，自己又拿起一旁的折子看了起来。
——
沈锦姗把顾封给的金疮药递给杜若，道：“你先回去把这个给哥哥，我还有其他事情，晚些回去。”
“哦，小姐你自己小心啊！”杜若嘱咐道。
“知道了知道了。”
沈锦姗到达昨日的茶水铺时，程颂已经在那里等她了。
“对不起，碰到些事情，来晚了。”
沈锦姗走到他身边坐下，道歉道。
程颂笑着把一碗糖水放到她面前，正是她昨日点的，道：
“无事，我还以为你今日根本出不来呢！看你那未婚夫……啧啧！”
他的言语间满是戏谑。
“别瞎说，我与他早晚要分开的。”沈锦姗撇撇嘴，不满道。
“为何？”程颂问道。
怕沈锦姗觉得他问的太多，又补充了一句：“作为你的合作伙伴，了解一下这个随时爆炸的不确定因素，不过分吧？”
随时爆炸的不确定因素？
沈锦姗听到这话确实忍不住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