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催促道:“老阎你说就得了,剩下的跟你没关系。”
阎阜贵得逞心下窃喜,然后便将林家分肉的事情告诉易中海。
易中海听了心里直骂街,心想这次又被阎阜贵给算计了,脸上不怎么好看道:“老阎,真有你的。”说完站起身离开阎家。
易中海一离开,3大妈冲阎阜贵伸出大拇指道:“老头子真有你的,这样一来不仅人情还了,还能和林家缓和一下关系。”
阎阜贵摇摇头道:“你想的美,林阳是什么人,向来眼里不揉沙子,不过我将这
事儿告诉林阳,不管怎么说总能缓和一下两家关系。”
3大妈拽着阎阜贵道:“那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
阎阜贵想到阎解成对林家的态度,知道这事没那没简单就过去,叹口气起身去了林家。
老屋此时就林阳林初然在家,其他人都在王秀芝那边,所以阎阜贵进来只看到小两口。
林阳见阎阜贵进来先是一愣,随即淡声道:“3大爷你怎么来了?”
林初然则没理阎阜贵,而是对林阳道:“阳子哥,我去咱妈那了。”说完转身出门。
阎阜贵尴尬笑笑,他不怪林初然没礼貌,也是因为阎解成自从有工作之后,对林家人也爱答不理的没好脸。
林阳问道:“3大爷,你这是?”
阎阜贵笑笑道:“阳子,我是有事找你。”说着将易中海的谋算说了一遍。
林阳早就从何雨水那知道这些,所以一点也不惊讶,可这些落在阎阜贵眼里就不一样了,在阎阜贵看来这是林阳遇事不乱稳重踏实,这让阎阜贵更加想交好林阳。
于是笑笑道:“阳子,我知道3大爷对不住你家,原本咱们才是一条线上的,可3大爷却投靠易中海,可你也知道我家有难处,易中海用解成工作来诱惑我,我也是没办法。”
林阳呵呵一笑道:“那3大爷这次来是想说什么?”
阎阜贵正色道:“阳子,易中海想要知道你是不是卖肉给我们,要是卖肉给我们他就用这事拿捏你,为此他竟然搭上给解成找工作的人情,我一想你也没什么把
柄,就顺势答应了,这样以后我也不用被易中海拿捏,当然我也知道,以前是3大爷不对,你看3大爷以后的……。”
林阳摆摆手打断阎阜贵的话,道:“3大爷,这么说吧,我不怕他易中海算计,他也算计不了我,你这此来的目的我也明白,可你想过没有,你借着我的事情来平易中海人情,你不觉得你太占便宜了么?”
阎阜贵也明白林阳话里的意思,苦笑道:“阳子,3大爷当初也是没办法,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咱们以后事上见。”
林阳摆摆手道:“3大爷你的意思我明白,不过咱们还是像这样相处的好。”
见林阳油盐不进,阎阜贵没法子只好回家。
林阳心道这阎阜贵真能算计,用自己的事拿捏易中海,在反过来和自己交好占自家便宜,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儿。
要是阎阜贵用自家钱来还易中海人情在来找自己,那自己也能高看阎阜贵一眼。
阎阜贵回到家,3大妈连忙问道:“老头子,林阳怎么说?”
阎阜贵闻言摇摇头,阎解成脸色不好看道:“爸,你告诉林家这事儿,林阳还不领情,要我说你就不应该去用热脸贴人家冷屁股。”
阎阜贵看了一眼自家长子暗叹一声,一点都不如自己聪明,也没心情和他掰扯。
3大妈叹道:“那就像以前这么处着,不过老头子咱们家解成的婚事你可要上上心。”
阎阜贵点头道:“我和王媒婆说了,这几天可能就有消息,就是你打听的那家闺女。”
阎解成一听来了精神道:“爸,不漂亮我可不要,最起码要和秦淮茹林初然一样的,好歹我也是轧钢厂正式工。”
阎阜贵看了儿子一眼道:“你想得美,林初然那样的看不上你,秦淮茹那样的咱家养不起,不管有没有工作定量是一定要有的,不然你看看贾家现在过的什么日子。”
阎解成闻言心情十分沮丧,他家的条件摆在这呢。
3大妈点头道:“解成,你爸说的对,漂亮不能当饭吃。”
转头又看向阎阜贵道:“老头子,可结婚让他们住哪?难道出去租房子?”
阎阜贵笑道:“你当我为什么这时候给解成找对象,还不是现在人都吃不饱,家里困难的人家,恨不得早早将姑娘嫁出来,好给家里省口粮食,至于住的地方,让解成住解放他们那间,至于解放和解矿就在堂屋搭张床。”
3大妈闻言拍了阎阜贵一下道:“还得是你老头子会算计,这样不仅白娶个媳妇,还能省下买房钱。”
阎阜贵得意道:“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
初三,王媒婆领着一个清秀姑娘来到院里,直接就进了阎家屋子。
门口的林阳正和许大茂说话,许大茂看看那姑娘道:“这姑娘是不是眼睛不好,就阎家这条件怎么可能来相亲?”
林阳看见于莉进了阎家,心想这剧情还是还原了,原以为阎家没房子,阎解成结婚会晚几年,或许就和于莉错开了,没想到于莉还是进门了。
见许大茂这么问,笑道:“或许这姑娘有不得已的苦衷也说不定。”
许大茂知道阎阜贵倒向易中海,因此不想看着阎阜贵娶儿媳妇,眼珠转转道:“阳子,你等会儿,我去铁柱哥家坐会儿。”
王铁柱家大小子王德胜今年十八,再有两年也该娶媳妇了,过了今年就还差一岁,而且王德胜一月生日,所以明年就能娶媳妇。
林阳对王德胜的印象就是憨厚老实,这些年自己叫他们兄弟过来吃饭,他们从未来过是个厚道孩子。
许大茂去王嫁林阳就知道许大茂憋的什么坏,这是要截胡阎解成媳妇,不愧是真小人许大茂。
不过人家许大茂也是为自家出气,所以林阳摇摇头就回屋了,至于后面的事儿如何他可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