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這事也因他而起。
「祖師,得罪了。」黑袍老人對著半空說。
下一刻,有了他一絲神魂的黃符紙從黑袍老人袖中飄落。
黑袍老人長嘆一聲,伸手,施了個法決,對黃符紙說:「找到師祖。」
小黃人晃了晃腦袋,在原地呆了片刻,而後邁著步子,直接朝石像走去。
小黃人剛動,明旬同時也抬腳,大步沖向石像。
他知道落落離他很近。
這石洞空曠,魂魄再厲害,也不可能帶著落落藏在石縫裡,唯一可能就是那足有五六米高的石像。
到了跟前,明旬二話不說,直接一拳砸向石像。
石像堅固,在原地紋絲不動,連灰塵都沒有落下一粒。
「落落!」明旬調動體內所有能量,再砸向石像。
只是手還未碰到,就被黑袍老人擋住。
「這石像被師祖施了法,光憑你一人之力是無法破了這陣法。」黑袍老人勸說,「讓我先與師祖談談。」
明旬雙眸血紅,語氣沉冷,「沒有什麼可談的。」
明旬心裡從未有過如此濃郁的殺意。
他朝錘子伸手。
錘子忙過來,雙手遞上鐵錘。
唐強也去外頭拿了兩塊大石塊,重重砸向石像。
堅固的石頭剛碰到石像便應聲而碎,石像仍舊未傷分毫。
「我說過,蠻力根本傷不到師祖分毫。」黑袍老人仰頭看了一眼似乎生動了許多的石像面孔,猜測,「師祖恐怕是分了一絲神魂附在這石像上。」
恐怕這石像是師祖的第二條退路。
他曾讀過師門流傳下來的,關於師祖的記述,師父與他說過,這記述可能是真,也可能是假,到了如今,已經無法驗證。
那記述有言,師祖自創了一門功法,可將人變成物。
這本是師祖心血來潮自創的功法。
記述沒有細講,師父卻與他說,師祖有一回入世,恰遇到一對人拜堂成親。
師祖掃了一眼,便指著娘腹部跟郎賀喜,說郎七月後便會有一子。
郎一家子哪裡還有不明白的?
他們當場就要請大夫,娘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她哪裡敢真的讓大夫替她把脈,便哭著喊著郎欺負人,嚷著要回家。
娘眼神閃躲,顯然是心虛。
郎越發氣惱,他怎甘心就這麼將娘送回去?
正不知該如何是好時,師祖開口了,他指著其中一位送親的年輕賓客,「這二人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