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落愣了一瞬,點頭,「道家講究的是隨心,但這隨心又不是隨心所欲,安徐正靜是修道之人的素養,現今社會,修道之人寥寥,得道之人更是鳳毛麟角,只要保持初心,不做違法亂紀的事,你做哪行都行。」
時落解釋的認真,明旬沒忍住,抬手,揉了揉她的發頂。
果然跟預料的那樣柔順。
「還是不了,我渾身銅臭味,還是別拖累你了。」
時落將人往前一推,「該你出手了。」
明旬出現的太過突兀,眾人齊齊往他看去。
時姑娘一句交代都沒有就把他推了出來,明旬一時還真想不出能救出這位小姐的法子,好在他經歷多了大風大浪,並沒有失態。明旬轉頭看了時落一眼。
時落張開手,手心朝上,上頭放著一個用符籙疊好的紙鶴,時落畫出一道法決,紙鶴竟飛了起來,直直往張奎而去。
因符籙紙鶴不大,恰好有一陣風吹來,紙鶴飛在半空,也無人注意。
直到紙鶴貼上了張奎的後背。
明旬知道這位被挾持的小姐應當是無性命之憂了。
想到時落所為,明旬的心軟了下,時姑娘說被挾持的姑娘只有他能救,其實時姑娘只是想將救人的功德送與他而已。
他又怎能辜負時姑娘的一片心意?
明旬理了理袖口,抬腳準備上前。
正警惕盯著張奎的警察厲聲喊:「退後!」
腳步一頓,口罩下,明旬的臉有些僵硬。
活了二十八年,從來無人這麼疾言厲色地呵斥他,這感覺倒是有些奇。
不過此刻不是感嘆的時候,明旬舉起雙手,對警察說:「我認識這位小姐。」
哪怕遮住半張臉,從眉眼看,他仍舊俊美無儔,說話的聲音磁性好聽。
「她——」明旬頓了片刻,說:「是我一個遠房表弟的女朋友,我那遠房表弟給我看過她照片。」
明旬這番話震驚了所有人。
時落忍笑,她沒想到明旬編故事的能力比程怡星更厲害。
「你說什麼?」張奎果真被吸引了注意力。
張奎有些激動,手上的匕抓著不穩,明旬提醒了一句,「小心點,你要是此刻殺了她,可就問不出真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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