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體不好,都吃了四五年的藥了,醫生也說了最近幾年不宜要孩子。」徐嘉祥回道。
他本來跟蔣小琴商量好的,等過兩年,飯店穩定了,他們再要個孩子,到時候他們也有錢養孩子。
「既然醫生都說了,自然是有道理的。」時落提醒了一句。
母體尚未痊癒,根本孕育不了孩子,且蔣小琴吃了好幾年的藥,她還沒斷藥便有了孩子,孩子本也不健康,生下來的機率是零。
徐嘉祥滿心的不安被時落這一句話撫平了,他舒了口氣,再看蔣小琴跟張振,他竟說不出是什麼心情。
「徐嘉祥,你殺了我的孩子,我要告你!」張振跟蔣小琴分明也聽到了時落的話,他們卻一個字都不信。
蔣小琴恨恨地看著時落,「你胡說!我的孩子一直好好的。」
「行,你告吧,咱們一起告,你們想殺我的帳也一起算。」徐嘉祥心裡的愧疚淡了,腦子也清明了,「我剛才是想岔了,我就應該相信咱們警察,哪怕我沒證據,警察有的是辦法讓你們招,你們這是殺人未遂,到時候看你們罪大還是我的罪大。」
張振跟蔣小琴齊齊啞了。
他們沒進過警察局,但是也知道警察的審人能耐,他們自問在一輪輪的審問中是抗不過去的。
張振緊緊抓著蔣小琴的手。
「那你想怎麼解決,小琴已經這樣了,你逃不了干係。」張振指著蔣小琴身下的血,質問。
這兩人真的是財迷了心竅,都危在旦夕了,還惦記著要賠償,真的讓徐嘉祥大開眼界。
「我給蔣小琴的卡我不收回了,這是底線,這房子跟飯店你們休想惦記。」不管蔣小琴的孩子自己能不能保得住,可終究是因為他才沒的,他就當是為了他以後的孩子積德了。
「那也有幾百萬了,夠你們花好多年了。」
第34章無恥
「我哪有幾百萬?」蔣小琴捂著肚子叫。
因為太激動,下身的血流的更洶湧,下一刻,她捂著肚子繼續哎哎的叫。
徐嘉祥皺眉,他腳步微動,多年的習慣讓他有一瞬間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他將蔣小琴捧在手心時,這女人從來沒有這麼悽慘過。
可想到蔣小琴想置他於死地,他又頓住了。
「怎麼就沒有幾百萬了?」徐嘉祥握著拳頭,定在原地,皺眉道,「這些年我起早貪黑,有時候通宵的忙,我的飯店生意是整條街上最好的,每個月進項少的時候起碼十幾二十萬,過年過節喜事多的時候四五十萬都有,這些錢大部分都給你了,我買房子的錢都是跟朋友借的,沒要你拿錢,你平時的吃穿都是我給你買的,你的錢根本沒處花。」
男人越說越覺得不甘心,「我自己平時吃在飯店,穿的都是店裡統一制服,能省一點是一點,就為了給你多存點,我花的最大一筆開銷就是換了車,這車還是因為你想要輛好車才換的。」
這種帳不能細算,越算越心驚。
蔣小琴眼神閃躲,她之前是有幾百萬,可大半年前一次醉酒後兩人睡了,她就跟張振在一起,之後國內國外的到處旅遊,各種吃喝玩樂大部分都是花她的錢,她卡上只剩下不到一百萬了。
蔣小琴習慣了大手大腳,這一百萬不夠她花一年半載的,這也是為何她下了決心要徐嘉祥命的原因。
若是徐嘉祥沒了,這飯店以後賺的錢都是她的。
蔣小琴哪裡敢將實情跟徐嘉祥說,她咬定了自己沒有幾百萬。
「你這是訛上我了是吧?」徐嘉祥再不會心軟,他按亮了屏幕,輸入三個數字,而後將屏幕給張振跟蔣小琴看,「不如就報警吧,咱們讓警察來評理,我不跟你要回那張卡,是我心善,你別拿我的心善當理所當然,我建議你們先在網上查一下,殺人未遂跟我不小心害的里流產,哪個罪名大。」
「你,你剛才也想殺我們。」蔣小琴想到徐嘉祥舉著砍刀時猙獰的表情就一陣恐懼。
果真是老實人被逼急了,什麼事都能幹得出來。
徐嘉祥冷笑,「除了你們兩個人,還有誰看到了?我傷著你們一根毫毛了沒?」
蔣小琴指著時落,「她也看到了。」
「大師是站在我這邊的。」徐嘉祥自覺將時落拉到自己的陣營。
說完,他朝時落眨了眨眼。
話都讓徐嘉祥一個人說了,張振跟蔣小琴還真沒辦法證明徐嘉祥也想殺他們,這事鬧到警察局,吃虧的是他們自己。
畢竟他們出軌在先。
蔣小琴覺得自己的肚子更疼了。
就在他們無計可施的時候,救護車來了。
「這事等小琴痊癒了再說。」這兩人打也打不過,說也說不過,他們決定能拖一時是一時。
臨出門前,徐嘉祥提醒蔣小琴,「等你出院了,我們去辦離婚手續。」
蔣小琴身體陡然僵直,明明肚子疼的厲害,可這一刻她心臟的抽痛卻過了肚子疼。
「我——」
蔣小琴話才開了個頭,卻被一個年長些的護士截住了,「她都這樣了,你還提離婚?不知道孕期丈夫是不能提離婚的嗎?」
徐嘉祥可不會給蔣小琴留面子,「要是我的孩子我當然不會離。」
「你住口!」蔣小琴嘶喊道。
一旁幫忙的醫生跟護士面面相覷,剛才開口那護士尷尬地跟徐嘉祥道歉,「對不住啊,我不知道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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