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后,还跟着十几二十个流着哈喇子,摩拳擦掌的男人。
就像鹰钩鼻说的一样,沈青黛是害他们被流放的罪魁祸首,他们来索取点补偿,那也是天经地义!
往日高高在上的安平郡主,现在马上就要成为他们的玩物了!
“你、你们敢!”
沈青黛色厉内荏的怒喝,身子却下意识往后缩,但后面就是破庙院墙,脚上镣铐也没解,没处躲也没地跑。
“都被流放了,我们还有什么不敢的?”
鹰钩鼻冷笑,在沈青黛绝望愤怒的注视下,抓向她的衣服,像是要将其撕碎般。
“不许动我女儿,滚开!”
眼见自己的女儿要遭毒手,沈岑氏就地捡了块碎瓦片,就刺向鹰钩鼻。
砰!
鹰钩鼻一脚狠狠踹在沈岑氏的肚子上,沈岑氏被踹翻在地,刚要爬起来,鹰钩鼻的大脚就踩中了她的手,用力一撵!
沈岑氏痛苦尖叫。
“你快放开我娘!”
沈青黛急了。
“只要你伺候好了大爷我,大爷立马放了你娘!”
鹰钩鼻一伸手,就要抓向沈青黛。
“住手!”
这时,一道怒喝响起:“有什么事冲我来,对女人动手,算什么好汉?!”
众人转头看去,就见说话之人,正是昨天才和沈青黛拜了天地的秦立!
“哟呵,我当是谁这么大口气呢,原来是郡马爷!”
鹰钩鼻嗤笑一声,随后指挥道:“都别管他,把安平郡主给我抓过来!”
“我看谁敢!”
秦立挡在沈青黛身前,毫不退让。
“赶紧给老子滚开,否则老子对你不客气了!”
鹰钩鼻狞笑一声,一副一言不合就要对秦立大打出手的样子。
他人高马大的,一对一,秦立还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其他流犯静静看戏,根本没有要插手的意思。
“大乾律法明文规定,欺辱良家妇女者,按律当杖一百,去衣受刑!”
秦立看都没看鹰钩鼻一眼,而是朝一旁解差说道:“敢问差爷,我说的可对?”
“郡马爷说的不错。”
解差头儿是个四十来岁,身高八尺有余的虬髯大汉,叫杜光,他先是点头,接着又朝怒目圆睁,瞪向鹰钩鼻等人:“你们活的不耐烦了,居然敢在老子眼皮子底下触犯律法,来啊,给我打!”
几个解差立刻取下皮鞭,对着鹰钩鼻等人就是刷刷几鞭子。
鹰钩鼻被打的嗷嗷叫唤,双手高举过头顶,连忙求饶:“别、别打了,我知道错了,我们再也不敢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