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色啊。
褚小悠害怕的看床,咬著唇想拒絕。
他現在是大人了,是爸爸了,最主要不是自己想要,而是保護孩子。
金主卻安撫的微笑:&1dquo;別怕,我讓人換的全的,保證沒人碰過。”
褚小悠心裡越發著慌亂,被金主放在床上,人家連他衣服都著猴急的不脫了,逕自解他皮帶。
褚小悠急得淚眼花花:&1dquo;鄭先生,我明天要上學。”
第三次被拒絕。
霎時,鄭先生臉上的柔情消失的無影無蹤,眼裡如同冰封般冷酷:&1dquo;褚小悠,忘記自己玩物的身份了?”
這是動了真怒,絕不會饒過他的意思。
褚小悠攢緊拳頭,他怎麼能忘記,剛剛跟金主在一起的時候,他放不開身體,金主拿著刀片調教他,真的是鋒利的刀片,那種危險貼近皮膚的感覺,太可怕了。
那段日子也是最瘋狂的時候,暑假金主把他關在了房裡,每天不准穿衣服,回來就狠狠愛他。
直到半年後,金主有了金絲鼠情況才好轉。
雖然到最後金主沒一次真的傷害他,還呵護備至,但是那種被人逼著打開最噁心,最羞恥部位的黑暗感覺,到現在還縈繞著他。
褚小悠曾經以為自己一輩子不會嘗禁果的,他也知道他異於常人,到了年齡後不僅小嫩芽要釋放,他還渴望小花被進入,雙重欲望籠罩著他,讓他搔的可怕,褚小悠在青春期就留下深刻印象,覺得自己好髒。
是金主教他快樂,也教他人世間最可怕的事是什麼。
他怕金主,像是日日夜夜,條件反應的怕。
可他一定要做金主的玩物麼?想起肚子裡的孩子,隔壁的金絲鼠,褚小悠心裡莫名湧起一股勇氣。
第8章分手計(8)
分分分分,這樣的金主不分手還留著過年麼?
兔子急了還會咬人,更何況他還是有身孕的貓。
褚小悠怒氣值max,目露凶光,很兇很兇。
為了不讓禽獸得逞,褚小悠玉臂加上大腿一起上,毫無章法的踹金主,活像個小流氓耍賴打架。金主跟拈小孩似的鎮壓了一會,本來陰沉沉的眼睛被撩的火花四冒。
&1dquo;想造反?”看來不治不行了,金主冷笑一聲,突然放開褚小悠,站起來舉高臨下的看著他。
褚小悠飛快的後退,一雙受驚的貓眼不安的瞄著金主。
金主眯起眼睛,眼中已經著了一片火。
&1dquo;為什麼不願意?”金主問。
褚小悠硬著粉唇,傲氣的說:&1dquo;老鱉犢子,我不伺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