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你，不是怀疑你是坏人。”
现在，他更想调查她了。尽管他知道……她话外的意思。
“那就别查。我不喜欢。信我，小黑。”
“好，我不查你。”他缓缓转身，喉咙里的闷笑声再也憋不住了，可他不能让她现，于是……只能紧紧捂住自己的唇，偷偷地笑了。
信我，小黑。仅仅这四个字，足矣。
他信她，信她会在，信她逃不了他的手掌心。
“今天学什么？”他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
“跳舞。你喜欢跳什么舞？”
“拉丁舞。你会吗？”
“教你的话，还是没问题的。”
“这么说，你最擅长的不是拉丁舞？”
“嗯。我擅长的是芭蕾舞。”
墨戚转回身，“我母亲也喜欢芭蕾舞。”
“你母亲……是舞者吗？”
“嗯。”
“那你母亲……更适合教你拉丁舞。”
“嗯。可，她……不在了。”
风萤的呼吸顿时一紧，慌忙道歉道：“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墨戚低头，把脸稍稍逼近她。
“我会好好教你。”她没有理会他的明知故问，“拉丁舞有五个舞种：伦巴、恰恰、桑巴舞、牛仔舞、斗牛舞。你想先学哪种？”
“牛仔舞。”
她点点头，四处一望，“这里有舞房吗？”
“跟我来。”
他步履生风、行走稳健，很快便带风萤找到卧室隔间的一处宽敞的舞房。
“你是怎么做到的？”她忍不住问出口。
“什么？”
“走这么快，而且，毫无障碍。”
墨戚展开一个阴笑，“你觉得呢？”
“猜不出。”
“习惯了。”
“……”习惯了，就能这么厉害？
五个小时后。
“还好吗？”风萤看着跌坐在地上毫无任何形象、全身大汗淋漓不停喘气的墨戚，关切地问道。
也难为他了，看不见，还硬要学跳舞。再厉害的他，原来也有……失手的时候。仔细一数，这应该是他第三十次摔倒了。
“给，擦汗。”她不知从哪找来一条毛巾，递给他。
墨戚毫不客气地接过，汗湿的指腹不小心划过她微凉的手心，微不可察地颤了一下。
“今天先到这。下周再继续。”
闻言，他擦汗的手顿住。
又要结束了吗？
这次，要等……一周……
“风，可以每天都来吗？给你加工资。”
沉默几秒，他蹦出这句。
“我也要上学。”她委婉地拒绝。
“你……在哪上学？”
风萤没有回答。
她不能告诉他。
早知道，她就该直接说“不行”。
“不能说吗？”他突然嗤笑一声。
他不是傻子，怎么会看不出她在隐藏身份？
她不会……连名字都是假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