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穆宁笑了:“哈,好,我一定让你学会。……你到底是谁家小孩儿?”
黎小鸭垂下眼,用手机翻译说:“一个冷酷的、残忍的家。”
透着一种厌恶到都不愿意提起的味道。
“所以你小小年纪,就这么有野心。”科穆宁说完,又暗自猜测了下,哪个豪门望族是这样的作风。
听说亚洲有个李家很接近这样的风格。
难道是李家的小孩儿?
但李家人他见过一点,还算比较好分辨的,个子矮一点,眼睛小一点。
科穆宁没有再猜。
他问:“好吃吗?”
黎小鸭托住脸说:“冻牙。”
“还晕吗?”科穆宁又问。
“不晕了。”
“那就不吃了。”科穆宁拿走冰淇淋还给了保镖。
他把拆给了她。
王秘书将这一幕收入眼底,不得不说,黎小鸭赌对了。
或者不应该说赌。
在别人揣摩不透科穆宁行事逻辑的时候,她已经知道怎么利用他的性格了。
她的出现,简直“完美”契合了科穆宁的胃口。
更重要的是……
她选择了对科穆宁说“真话”,坦白他们之间并没有很深厚的关系。
再结合她前面说的,她也愿意做个疯子。
这显然是在告诉科穆宁,在他和科穆宁之间,她已经更偏向科穆宁了。
如果一个人,很少被这样的“同类”坚定地选择。
那就太吃这一套了。
王秘书垂按了按额角,不行……更想养一个了。
这一头。
魏文隽最终还是做好了决定:“可以走,但怎么走?狙击手肯定还盯着。科穆宁手下能用的人很多,轮班盯死我们都没问题。而且那些人悍不畏死……”
“科穆宁也知道,一旦我们再回华国,他也许就彻底失去机会了。所以到时候,就算冒着风险,他也一定会抢在我们离开前动手。”
盛玉霄说:“小鸭的小舅舅很好离开。”
“对……”
“你也不难。”
“怎么不难,我坐轮椅,目标太明显了。”
“那就不坐轮椅。”
“你难道还想让我站起来?没有一个医生能办到。”魏文隽摇头。
“你不能站着,也不能坐着,但你可以躺着……”
“科穆宁不是傻子,这糊弄不了他。他一样会严查躺着的人。”
“可如果……是一具尸体呢?”
魏文隽低头思忖片刻,然后笑了:“生一场海难,不幸遇难的人要归国。这很合理。如果有官方的医疗车,先送往当地警局,那就更合理了。”
魏文隽忍不住感叹:“盛大少的脑子的确转得快。”
盛玉霄懒声说:“毕竟我爸妈就我一个儿子,所有智商全遗传我一个人身上了。”
魏文隽暗暗嘀咕,所以老爷子不该不平,那都是他生太多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