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味道臭得让人差点撅过去。
有经验的警察一闻到这个味道就知道是死人腐烂的味道。
大家加快动作。
“有东西，我挖到了。”
“你小心一点，别破坏证据。”
站在旁边围观的人听到这话，都忍不住探着脑袋看。
“不是人，是猫。”
6莺看着放在地面上已经腐烂得只剩下骨架，看不出是什么品种和长相，只能从骨架判断是一只猫。
让人更触目惊心的是，还有十几只猫和狗的尸体被挖出来。
众人都难以置信地看着程杰。
他一个傻子居然会杀这么多的猫和狗。
住在旁边的邻居脸色也非常难看。
这周围确实会经常有猫猫狗狗丢失，他们还以为是猫狗爱玩跑丢了。
没想到……
“队长，有个麻布袋。”
“小心点挖起来。”
6莺想要凑过去看，就被6明杉拉着。
6明杉摇头说：“小姑，你还是不要看了，和小花他们一起去车里吧。”
6莺：“我想看。”
“不可以，会做噩梦，要是爸妈知道你看了，估计又要担心。”
6莺立即举双手投降，“好吧好吧，我不看了！”
6明杉这才满意。
6莺带小花离开。
她回到车里坐着，探着脑袋往外看。
有围墙挡着，她什么都看不到，只能听到里面传来一阵惊呼，隐约能听到一些人的谈话。
“这不是彩凤的衣服吗？”
“难不成这个人是彩凤？”
“但是程明他们不是说彩凤受不了那个傻子，已经偷偷和人跑了吗？”
“哪里是和人跑了，依我看，多半是被傻子杀了，程明两口子不想让傻子坐牢，所以偷偷把人埋了，然后告诉别人说是跑了。”
“天呐，还好那个傻子没嫁进来，不然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杀了。”
“好在被挖出来了，不然还不知道这个傻子会杀多少，说不定什么时候又杀人了。”
“我就说明明程明两口子那么心疼这个傻子，怎么会舍得天天关起来，原来是怕他出去杀人……”
“不过刚刚那个女孩子是怎么知道傻子杀人的？”
听到众人的议论，6莺就知道他们把人挖出来了。
没过一会儿，警察们就把这一家人都带走。
程家也被封锁起来，围观的人都被赶走。
而就在这个时候，6耀祖推开人群跑出来。
6盼弟就在后面追。
“耀祖，你别跑了，快点和我回去。”
6莺看了一眼就转过头继续看里面。
6耀祖捂着嘴往马路上跑。
那股味道太恶心了。
他虽然没看到人被挖出来，但那些被他刻意忘记掉的事情也逐渐出现在脑子里。
突然，6莺听到剧烈的刹车声。
她下意识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就看到了6耀祖摔在马路中间，6盼弟已经被撞得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