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还有那个谁嘛，我们去找他，他肯定会帮忙的。”
被三个人找上门的时候，成远遥正在学校里的咖啡厅喝咖啡，顺便准备他下个项目的企划。
比起别人，他这个高材生的研究生生活显得要滋润很多，没有其他人忙忙碌碌的既视感，一直都优哉游哉，好不快活。
如果不是不拿学习当回事，那他就是有过人的天赋和头脑，这些都只不过是难不倒他而已。
成远遥不明所以地给所有人都点了一杯咖啡，等到顾流云坐下开口，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
“我为什么要帮忙？”
出乎顾流云意料的，成远遥反问道。
“如你所说，你们在林鉴影的地盘上，而且还是林鉴影主动邀请你们去的，现在出了这样的问题，很明显是林氏集团内部有人跟他对着干，导致了这个结果。既然如此，你们应该去找林鉴影，而不是我啊。”
成远遥翘起二郎腿，闻清许不在的情况下，他说话的态度多了几分别样的压迫感。
顾流云被他一噎，似乎也没想到他会这么说话。
“林鉴影那里肯定有问题，那是后话，现在的问题不是要保护清许的作品不被破坏，顺利完成比赛嘛。如果能提前抓到学校这边对他图谋不轨的人，后面的幕后主使也会很好查吧？”
顾流云分析得没错，成远遥捧着咖啡杯，思考起这件事对他的利弊来。
如果由于林鉴影的失误，让清许栽了个巨大的跟头，他虽然于心不忍，但多少也能让林鉴影在闻清许面前的话语权少一些。
这对他来说是件好事。
可顾流云他们要做的事情，现在是背着闻清许也背着学校，这种做好事不留名还有可能不讨好的事情，他不太感兴趣。
他的犹豫显而易见。
顾流云纤细好看的眉毛微微皱着，看不太懂成远遥。
这人在闻清许面前时，总是表现得一副为他着想的模样，可在背后，怎么还有另外一副面孔呢？
陈凯看出成远遥的心里斗争，一眼就明白了他的心思。
他将面前动都没动一口的咖啡推得远了一些，起身道：“走吧，流云，他不想帮忙，我们看看要不要找社团或者其他朋友吧，总归能有办法的。”
实在不行，就只能偷偷设监控，但可能无法及时保护到闻清许的作品不受破坏。
这是下下策。
顾流云也起身，狠狠剜了一眼成远遥，不解地质问道：“你不是很在乎闻清许吗？这就是你在乎他的方式？看着他的心血付诸东流，白白努力这么久。
看着他心急如焚，内耗神伤，这就是你想要的？”
顾流云也懒得跟他废话，抓起自己的包，转身便走。
成远遥看着她的背影，不自觉地咬了咬牙。
以前的闻清许只有他这一个朋友，这么多年，什么委屈都没受过。
如今是他们没本事，怎么还好意思责怪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