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話。」嚴老打斷他的話,神情嚴肅,把了幾秒又說,「換手。」
溫然沒說話,但也看出來嚴老沒把到。
只見嚴老手指挪了挪位置,然後又把她的手翻過來,不一會兒又去摸她脖子上的脈搏。
沈南征在嚴老皺起眉頭的時候,手心都出汗了。
等嚴老的手放下來趕緊問:「嚴老,她沒事吧?」
嚴老捋了捋鬍子:「竟然是雙手反關脈,罕見。」
「反關脈?」溫然有些詫異,反方向切脈果然摸到了,只是怎麼成了反關脈?
她在書上看到過反關脈,但她以前並不是反關脈啊!
要不然她把了這麼多次脈,也不可能忽略這個細節。
沈南征忙問:「嚴老,反關脈這嚴重不嚴重,有沒有生命危險?」
嚴老很肯定地回答:「沒有生命危險。除了憂思過甚,其他並無大礙。」
溫然鬆了一口氣,「沒事就好。」
在她眼裡,嚴老就是權威。
權威斷言,那應該就是真的沒事。
沈南征還是不放心,「那這反關脈又是怎麼回事?」
嚴老解釋:「反關脈是繞道旁行的血管,和正常人的切脈位置剛剛相反,不屬於病態。」
沈南征聽不明白,溫然懂了。
喃喃自語:「不是病態就好。」
嚴老捋著鬍子問,「我看你的反應,你也知道反關脈?」
「曾經在書上看到過。」溫然又問,「我以前脈搏正常,怎麼會突然成了反關脈?」
嚴老驚訝,「反關脈一般都是天生的,你確定你以前不是?」
「很確定。」溫然從小到大的脈搏都正常,「不過後來淋雨發過一次高燒,不知道是不是那次變了。」
嚴老搖搖頭,「老夫也沒遇到過這種情況,按理說不會。」
沈南征聽的雲裡霧裡,「她真的不會有事吧?」
嚴老雖不悅他的質疑,卻也耐心道:「她的脈象柔和有力,節律齊整,沒大礙。」
溫然拽了拽沈南征的衣袖,「我沒事。嚴老的診斷沒毛病,我也沒任何不適。」
沈南征看著衣袖上她細長嫩白的手指,點了點頭,不再追問。
但是嚴老的考驗並沒有結束,又問溫然:「你能保證這一輩子都以『濟世救人』為己任嗎?」
這個問題是記憶里沒有的,溫然依舊認真地回答:「在我的能力範圍之內,只要我力所能及,肯定不會袖手旁觀。」
不說大話,還算得上謙虛謹慎,嚴老對這個回答也挺滿意。
只不過還是過不了她的嬌氣這一關,想了想又問:「你真的很想拜我為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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