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寶莉白了她一眼,「就當我錢多花不出去。」
她父母都是有身份的人,家裡經濟條件還可以。但由於父母經常不在身邊,養成了傲慢的性子。
阮玲懶得搭理她,「有毛病!」
金寶莉又翻了個白眼,「你才有毛病,花我的錢你操什麼心!」
「停,吃飯!」溫然制止了她們倆的鬥嘴。
再怎麼說,她們爭論的話題人物是她。
她吃金寶莉買的飯,吃得並不舒服。
並不是飯太好吃,而是這一頓飯太貴了。
吃人嘴短,拿人手軟。
下午就是再忙,還是教給了金寶莉入門的竅門。
有了一對一指導,金寶莉也漸漸上了心。
第二天照例給溫然打了飯。
只不過雞腿換成了肉包子。
她不知道溫然喜歡吃什麼,但總覺得有肉就是好。
阮玲進入下一輪學習後,開始給正式的護士打下手,每天忙得腳手不沾地。
有時候吃飯都沒時間。
溫然這幾天跟金寶莉相處的時間比跟阮玲接觸的時間還多,只是兩人的交流都與醫學有關,並沒有所涉及私事。
金寶莉就像個小跟班,覺得只要跟著溫然就能學到東西,有時連她給病人輸液都會跟著。
短短几天,比月考前一個月學到的東西還多,受益匪淺。
這不是什麼教會徒弟餓死師傅的活兒,溫然也沒有藏著掖著。
沉迷於工作和學習,每天都過得很充實。
只是兩點一線往返於家和醫院之間,沒有再偶遇沈南征。
沈南征突然闖進她的世界,熱烈而燦爛,又突然像人間蒸發一樣沒有任何痕跡。
也就是劉老師一如往常,時不時去家裡找母親聊天。
偶爾拿些吃得過去與她們一起分享,有意無意聊起沈南征,
沈南征的身份特殊,並不像普通人一樣可以隨時出來。
她不聽劉老師講也明白,就是覺得心裡空落落。
看到軍綠色的衣服都會下意識地想到他。
她知道,她還是放不下他的。
可這份感情終究也只能埋到心底發酵,見還不如不見,徒增煩惱而已。
卻不知道,沈南征自吃了那頓紅燒肉又吐又拉折騰一宿,第二天剛好一點又去執行任務。
整個人都瘦了一大圈。
為了不讓她擔心,正努力把自己養回去。
他現在是團長不用每天訓練,但是操心的事也更多了。
這天忙完剛打算出去,又因為急事耽擱。
再忙完,已經是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