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她的耳邊說:「生孩子,上手術台,才知道,一個女人得有多大的勇氣去給一個男人生孩子。」
生孩子,就是鬼門關。
尤其是姜佳寧的雙胞胎更大,現在也是各種後遺症,再加上孕期發胖,現在都需要長時間來恢復。
很多女人都是在孕期和生產的時候後悔的。
可若這個男人是薛凜安的話,她不後悔。
……
門外。
傅南弦也給薛凜安上了一份禮。
「恭喜了。」
薛凜安:「這句話,我覺得我也得原封不動的送給你了,恭喜了。」
傅南弦笑著搖了搖頭,點了一支煙抽上,「還任重而道遠。」
薛凜安:「我看呢,好事將近,我認識阿綠可比你早,你看阿綠什麼時候有過知道卻不主動戳穿的時候麼?她向來是不留一點情面的。」
傅南弦:「那可不見得。」
薛凜安:「嗯?」
傅南弦:「我和她認識,比認識你還要早。」
在尚未回到c市之前,兩人就已經有過一面之緣了。
薛凜安:「嘖嘖,你這厲害啊,還是年少青梅竹馬的情誼?」
傅南弦:「……」
青梅竹馬估計算不上。
只不過,她在年少之時就親眼目睹過他最慘的時候,那倒是真的,記憶猶。
兩人聊過天后,回到了姜佳寧的病房。
秦嫵站起來:「剛剛和佳寧說起傅少的病,佳寧給了我一個電話。」
薛凜安:「誰?」
「周瀚越。」
姜佳寧原來的心理醫生周瀚越周醫生。
姜佳寧十分熱心的說:「既然傅少現在有病,那我肯定是得推薦最好的醫生才行!」
薛凜安:「這……還是叫阿深給找個腦科醫生給看看吧。」
要知道,周瀚越那裡,絕對是一眼看穿。
姜佳寧:「那怎麼行!我和阿綠姐我們倆一直認為,以前有可能是腦子的病,但是現在這種症狀,是心病,心病還需心藥醫。」
第6o5章問題
傅南弦:「……」
薛凜安:「……」
他朝著傅南弦看過來,投給他一個愛莫能助的表情,自求多福吧。
於是,從長島出來之後,傅南弦就陪著秦嫵,兩人直奔周瀚越的心理諮詢室。
當然,在看病期間,是一對一的單獨諮詢和治療。
秦嫵不在裡面,她就坐在外面的沙發上看書。
有這邊的前台服務員走過來。
「秦小姐,請問您是喝咖啡還是茶?」
秦嫵:「紅茶。」
服務生去給她泡了一杯茶,端上來。
秦嫵順手拿起來書架上的一本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