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度已經連線上工程當地的另外一個負責人,負責人拍著視頻和汪度對話。
「副總!這邊剛才出現了暴亂!是當地人的遊行示威……」
汪度蹙了蹙眉。
秦嫵直接將平板拿了過來。
從屏幕上,能看到是幾十個人,正在舉著牌子和橫幅,正步往前走,口裡都呼喊著口號。
他們明顯是在阻止。
秦嫵問:「傅少怎麼樣?」
「傅少被其中一個人砸了頭,已經送去醫院了。」
「哪個醫院?」秦嫵問。
「距離最近的九院。」
秦嫵從鏡頭看著後面,像是兩方僵持不下,似是要動手的跡象。
「有錄像嗎?」
「有,」負責人說,「傅少剛才一聽有人來,就叫人全程錄像了,那邊錄像沒有停,還有監控攝像頭都開著。」
秦嫵立即說:「怎麼回事?不管發生了什麼,切記不能動手,全程開著錄像。」
汪度看了秦嫵一眼。
其實,在平常的基礎工作里,是沒有辦法檢驗一個人的能力究竟如何的。
一旦是到了緊急事件,才能真正看得出來這個人的實力。
現在的秦嫵,表現的就是一種脫的鎮定力。
秦嫵掛斷了電話後,汪度詢問:「秦總,那我們先去醫院看望傅少,還是……」
秦嫵:「先去現場。」
現在現場那邊,必須要有人鎮住,否則的話就徹底亂套了,若是鬧出人命來,以後這個工程無論是多麼的有潛力,都廢了。
她剛才看監控錄像的時候,就已經看出來了傅南弦的用意。
就憑藉著傅南弦的身手,且不說能不能打的贏,不能動手的話,卻也是能避開。
可傅南弦沒有避開。
那視頻看的她在一瞬間都覺得鮮血刺痛雙眼,疼痛感都麻木了一下她的神經末梢。
汪度:「那傅少那邊……」
秦嫵看了一眼小助理,「叫苗苗去吧。」
到前面的路口,苗苗下了車,打車去醫院看望傅南弦的情況。
……
秦嫵來到了現場。
現場儼然已經成了各自為陣的兩邊拉鋸。
好在傅南弦提前吩咐下去過,這邊的工人和工作人員,也都是堅決不會動手。
另一方大多數也都是工人模樣的人,手裡都拿著各種傢伙,鐵棍鐵鍬,鐵棒,虎視眈眈。
在路上,秦嫵也已經又將這事的起因又重了解了一下。
原來,這裡原先是一處廢棄的廠子,將地收回後,卻只給了征地費用和遣散費,可是這裡老廠子裡面的員工的工作問題卻是根本沒有解決。
只是,當時在簽合同的時候,秦嫵記得,除了官方補償之外,他們的公司是有支付安置費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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