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給我的?」
他自然指的是秦嫵現在手裡拎著的黑色的包裝袋。
傅南弦微眯了眯眸。
秦嫵:「嗯,買給你的。」
這句話實在是暗示性極強,一下就點燃了傅南弦身上的那一股迫切的渴望。
……
秦嫵從一開始就覺得。
她應該是正長在傅南弦的審美上。
或許是在床事上,也比較契合,所以兩人就都默認了這種長期關係。
可在人前,兩人還是兩個分別獨立的個體。
這一次結束後,秦嫵覺得沒什麼睡意,她先洗過澡,就靠在床邊,投屏看電視。
傅南弦出來後,就聽見了主持人的串詞,然後是一經典流行歌曲串燒。
秦嫵正在看電視台在昨天晚上直播的晚會。
這個重播,已經做過部分剪輯和處理,現在播放出來的效果更好。
傅南弦走過來,「為什麼要去電視台上班?」
秦嫵:「估計是想從良了吧。」
傅南弦笑了一聲,「那現在呢?」
秦嫵:「從良失敗,我覺得我還是適合當一個壞女人。」
傅南弦:「怎麼壞?」
秦嫵知道這男人心裡想的是什麼,她把手機往旁邊的床頭柜上隨意的一丟,手就撫上了傅南弦露著的胸膛。
「夠壞嗎?」
傅南弦推她倒在枕上,「不夠。」
床上身影起起伏伏,而牆壁上的投影儀,歌曲完畢,剛好介紹了一眾參加直播晚會的領導們。
秦嫵側頭看向那牆面。
那些領導致辭的畫面,在她的眼裡,就像極了是一出荒誕的話劇。
她摟緊了身上的男人,在他的耳邊道:「傅南弦。」
傅南弦:「嗯?」
秦嫵嘴唇貼著他的耳廓,說了幾個字。
傅南弦腦子裡有一根線,忽然就斷掉了。
男人對於有些字眼,是很敏感的。
一隻等到晚會結束,投屏自動變成黑色,秦嫵才有些淺顯的意識,傅南弦抱她去洗了澡,回來後,將電視關掉,房間這才徹底陷入到黑暗之中。
秦嫵做了一個夢。
夢裡,很冷。
黑白色的色調,冷的她渾身瑟瑟發抖。
那是m國最冷的一個冬天。
她獨自一人站在靈堂里,靈堂四周都是白色的花,那些簇擁著的花中,是一張黑白的照片。
照片之中的女人是笑著的。
秦嫵就站在那遺照旁邊,面對著每一個過來悼念的人,鞠躬,道謝。
在媽媽死的那天,眼淚就已經流幹了。
直到現在,她竟然是一滴眼淚都流不下來,只剩下了乾澀的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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