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站在她的面前,側過頭來,眼神幽深翻滾。
傅南弦隔著女人薄薄的手掌心,貼在她的唇上。
嘴唇微動,就能連帶著手掌心內一片濡濕。
「是的,我上癮了。」
傅南弦這話說的如此直白,倒是叫秦嫵微愣。
她覺得,像是傅南弦這種男人,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呢。
她本覺得,她就算是對自己的姿色容貌身材十分滿意,可傅南弦也一定是閱女無數,有一次經歷,恐怕就在也不會再有交集,也甚至這幾天,她都不曾回復他的微信消息。
現在……
傅南弦拉開了她的手,眼神逼著她,蠱惑著她。
「那你給不給?」
男人的尾音上揚,「阿嫵,嗯?」
秦嫵很少聽有人這樣叫她了。
曾經,是她的母親。
到現在,也只有秦振。
大多數人都是叫她阿綠姐。
或許是許久都不曾聽過了,所以現在聽在耳朵里,就覺得……格外好聽。
原來,她的名字,經由男人的口,能叫的這樣好聽。
她趴在他的懷裡,輕輕的說:「傅南弦,只是遊戲。」
成人間的遊戲,你情我願。
一夜歡愉而已。
她不會要他負責,只是純粹追求的是感官上的刺激,多餘的感情,也再沒有。
傅南弦向下傾身,將女人壓在撞球案上,手掌心覆上了她的眼睛。
「既然是遊戲,那就好好享受,阿嫵。」
……
秦嫵都不知道是怎麼從撞球案轉移到臥室的。
傅南弦的這房子也太大了。
第二天早上,傅南弦關了秦嫵的鬧鐘。
秦嫵遲到了。
她一覺就睡到了十二點鐘。
她曠工了。
在床頭柜上,壓著一張便利貼,上面寫著的是這別墅的密碼,以及還有便利貼上的一把保時捷的車鑰匙,還有一張無密碼的副卡。
秦嫵按了按眉心,起身去洗漱。
剛從床上下來,她的腿一軟,幾乎就踉蹌摔倒在地上,心裡暗罵了傅南弦一句「禽獸」。
等到秦嫵吃過飯,開車回到電視台的時候,就已經到下午了。
只是,她一上午沒有來上班,更多人對於她的翹班,視而不見。
組長甚至是過來關切的詢問:「小秦啊,你是不是身上不舒服啊?不舒服不用來上班,這邊也沒什麼工作要叫你忙的。」
再看看另外一邊,因為電視台昨晚的直播晚會結束,現在各項總結和直播剪輯都已經忙成了陀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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