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盤著腿也沒去移動了。
怪不得服務行業永不會失業。
人人都是懂得享受的。
有人伺候的感覺還真的是與眾不同。
她的腦袋上依舊罩著睡裙,目光低垂下,能看見男人筆直的小腿,腳上踩著一雙酒店的一次性簡易拖鞋,就這樣站在她的面前,看起來有些滑稽。
姜佳寧混沌的腦袋裡,就浮現起來薛凜安的模樣來,不由得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笑什麼?」
男人已經棄了棉簽。
姜佳寧身上的紅疹面積太大,用棉簽很不方面,他直接改用了手。
指腹上沾染上藥膏,塗抹上去,冰冰涼涼。
姜佳寧向下貓腰,「癢。」
薛凜安沒理她。
這女人怕癢怕到一定境界了。
男人的視線落在女人身上連成片的紅疹,眉心的褶皺都沒有放平展過。
他想起來在醫院醫生的問話。
「是吃了什麼或是用了什麼?過敏源檢測需要時間。如果是初來西城的話,水土不服的概率性更大些。」
忽然,腿上疼了一下。
姜佳寧趴在了床沿,拔了薛凜安的一根腿毛。
薛凜安:「……」
就在姜佳寧再度伸出「魔爪」的時候,薛凜安直接按著這女人的腰把她給撈了起來,面對他坐著。
他太陽穴的青筋都跳了跳,直接扯了蓋在她腦袋上的睡裙。
「你吃錯藥了?」
姜佳寧一雙明眸注視著他,眼神有些怯怯的,看起來像是個好像被老師逮到做了壞事的學生,解釋:「我就是揪了一下。」
薛凜安:「……」
他按了下眉心。
不留神忘了手指上還揩著的藥膏,給自己臉上蹭上了一大坨。
姜佳寧:「薛總你也過敏啊。」
薛凜安:「……你給我坐著別動!」
薛凜安覺得自己才是吃錯藥了的那一個。
大半夜的不在自己的房間裡睡覺,來看望病號,被支使幹了護工的活兒,結果這個快燒傻了的女人還膽大的拔了他的腿毛。
剛才背對著他,男人沒什麼反應。
現在面對面。
清晰所見。
女人白皙的肌膚上,紅色的疹子連成片,看起來異常的明顯,鎖骨而下的半邊胸口上,因為姜佳寧剛才癢得厲害撓了撓,就更加嚴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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