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弦:「你真對姜秘書沒興了?」
一個服務生經過,薛凜安端了一杯酒,眸光落在窗外陰晦的夜色之中。
恰恰相反。
……
姜佳寧回到家,沒上樓,看沈慎的車離開,她就又出來了。
她打車去了一趟醫院。
手痛到已經麻木了。
阿綠已經提前給她掛好號,等人過去,她的整個手都已經腫成了豬蹄了。
幸而她的衣袖長,加上夜色的遮掩,沒人看到。
醫生叫她先去拍了個片,手指沒骨折,但是軟組織挫傷。
幸而是傷的左手,不影響右手做事。
阿綠幫姜佳寧冷敷,看著這樣的纖纖玉指傷成這幅樣子都心疼,痛罵宋澤個豬狗不如的東西。
阿綠嘴巴厲害,能翻著不重樣罵人,還不帶髒字。
聽的一旁的小護士都不停朝這邊看,見阿綠瞧她,立馬低下頭,端著托盤就出去了,像是生怕被殃及給罵了。
姜佳寧撐著腮,聽的樂呵。
「你還笑!不疼啊!」阿綠戳了戳姜佳寧的額頭。
「我還回去了。」
姜佳寧的下顎上還有被宋澤掐出來的印子,只是剛才她下樓前用遮瑕蓋了下,沈慎才沒有看出來。
阿綠罵過了,擰開礦泉水瓶喝了口水,「對了,薛凜安是不是沒送你?」
姜佳寧:「沒有。」
每次一提到薛凜安,阿綠就滿懷的擔心。
「他找人查了你。」
「我知道。」
恐怕能查到的,薛凜安都已經查到了,那些無關緊要邊邊角角的事。
阿綠:「你不怕他知道?」
姜佳寧搖了搖頭,看向窗口外黑逡逡的天色,「有的是人不想叫那些事被捅出來。」
阿綠:「你今晚見你媽媽……」
她話沒說完。
已經看見了姜佳寧眼底里那一抹來不及隱藏的失落。
她趴在外傷室的簡易床上,像是只狐狸一樣眯起眼睛,聲音有些困頓:「沒事兒,她和她女兒都挺好的。」
阿綠沒問。
那她呢?
她不也是杜清齡的女兒,可她……好麼?
姜佳寧身心疲累,甚至都沒等傷勢處理好,就已經昏昏欲睡了,睡眠意識襲來的前一秒,她拿著手機,眯起眼睛從通訊錄里翻蘇嘉樹的號碼。
阿綠靠在窗戶邊給客戶打電話,用她5。o的視力瞧著姜佳寧的手機屏幕上按錯了通訊錄,「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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