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曉睿揮拳:「你說沒就沒嗎?要是有人過來怎麼辦?」
秦暄還盯著他:「外邊不行,那就回酒店。」
苗曉睿:「……」
秦暄往前,黑眸盛滿洶湧清潮,沉聲:「回酒店還是這裡,或者隨便哪裡,你選一個。」
苗曉睿:「………………」
他選回酒店。
偷偷摸摸躲回服裝間,脫了校服換上自己衣服,過程中還被某個狗比按住又啃又摸,差點在服裝間被就地正法——要不是聽到片場收尾的工作人員的動靜……苗曉睿捂著臉被秦暄摟著塞進車裡,飛殺回酒店。
秦暄作為指導導演,按理應該跟李導他們住一層,但秦暄土豪,壓根不用劇組提供住處,自掏腰包定了頂樓的總統套房。
苗曉睿一路膽戰心驚,進了電梯就躲在秦暄身後,生怕遇到熟人或者粉絲——秦暄這筆還戴著口罩帽子,比他安全多了。
好在,秦暄身高賊有威懾力,加上眉眼冷峭,只這麼淡淡掃過去,進出的人都不敢多瞟一眼。
苗曉睿順利躲進秦暄定的總統套房,大鬆口氣:「搞得好像偷情——草你要不要這麼猴急?」
進門的男人已經扔了帽子,正抓起衣擺往上拽,眨眼功夫脫掉衛衣,露出精壯腰身,燈下細看,還能看到胳膊、肩胛上有細微抓痕。
苗曉睿:「……」
這陣仗,有點嚇人。
他急忙轉頭去擰門把。
「砰」一聲,剛拉開的門被拍上。上鎖。
……
男人不知道抽什麼風,激動得像是八百年沒開過葷似的。
苗曉睿承著他的斧鑿刀劈,還被掐起下巴啃,眼皮睫毛更是被男人填了個遍,逼得他眼淚嘩嘩,止都止不住。
結束的時候,他眼皮都哭腫了,男人還托著他後腦勺填他的眼皮。
苗曉睿緩過勁來,抬腳踹他,啞聲:「去給我擰塊毛巾敷眼!」
秦暄握住他的腳,溫聲:「好,我看看有沒有勒著。」
他說的是鐲子。
原來圈在苗曉睿左腕上的玫瑰金鐲子,現在一左一右套在他腳踝,鐲子跟細白腳踝僅餘一指余寬。看著緊,戴了大半天卻沒有勒出紅痕。
秦暄小心摩挲,再親了親,低聲,「真好看。」
苗曉睿猶在餘韻中,這筆又親又摸……他差點申銀出聲,抬腳蹬他胸口:「滾滾滾,勒著了我難道不知道嗎?快去給我擰毛巾,要是耽誤我明天拍戲,我跟你沒完!」
長腿蹬出被子,從秦暄的角度看去,直接能看到——
苗曉睿看他喉結滑了下,心頭警鈴大作,立馬收腿裹進被子,警惕地盯著他。
秦暄深吸口氣,捏了捏他臉頰:「妖精。」
苗曉睿:「……呸。」
秦暄翻身下床,遛著鳥去給他擰毛巾。
苗曉睿:「……」臭不要臉。
終於敷上濕毛巾,苗曉睿鬆口氣,然後問他:「好端端的,你突然發什麼瘋?」
他們上午領證,中午還在家裡折騰了一個多小時呢,這才多久?總不至於憋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