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結實的手臂圈住他的腰,一壓:「不喜歡?」
陶寫悶哼一聲,身體仿如被下了藥般瞬間著火。他咬牙:「天天大魚……大肉的,誰喜歡?」呻。吟差點脫口而出。
下一刻他又懷疑起自己,忍不住喃喃道,「話說,我有這麼欲求不滿嗎?」
男人似乎笑了,聲音帶著誘惑:「來,跟我說說你自己。」
陶寫怒道:「你要聊天。。。。。。就……停下來!有……啊……這麼說話的嗎?!」
「抱歉,我停不下來。」男人氣息微亂,動作不停,話里完全聽不到絲毫歉意。
「艹……」
半晌,倆人終於偃旗息鼓。
男人趴在他身上不動。陶寫氣都喘不勻,還被他死沉的身體壓住,登時不樂意了。
「滾下去!」
「你還沒說你的情況。」男人摸索著捏住他的耳朵。
陶寫怕癢連忙躲開:「走開!」
男人可疑地僵了下,翻身下來,側身躺在他身邊:「現在可以說了吧?」
「說什麼,有什麼好說的?」陶寫撇嘴,「說完你是能幫我報仇還是能讓我有錢?」
「報仇?」
陶寫翻了個身,側過來對著他,對面男人的腦袋依然蒙著一團霧,完全看不清楚樣子。
他撇了撇嘴,收回視線,看向被他們壓在身下的深藍色的上好被單。這段日子看到的被單,不是白色就是這個深藍色,為什麼?
他好奇地摸了摸絲滑柔軟的被單——他肯定、確定以及必定,這種材質的被單,他從來沒有享受過,更不可能夢到如此真實的觸感。
所以,他這個夢……究竟是怎麼回事?
男人抓住他的手:「說說,報仇是怎麼回事?」
最重要的是……這個對話,也太真實了。
尤其是最近幾天,感覺尤其明顯。
陶寫禁不住懷疑,反手抓住他:「這裡……是夢嗎?真的是做夢嗎?」
「……是的。」男人諄諄善誘,「這裡是夢境,除了你我,再無旁人,你可以放心地說出來。」
陶寫奇怪的感覺更甚了。
往日的夢裡,這男人都跟吃了藍色小藥丸似的,整宿整宿地運動,倆人幾乎說不上幾句話。
但從昨晚開始,這人似乎就沒那麼癲狂。今晚更是詭異,倆人竟然只來了一回就安安靜靜的、面對面的躺著,聊天——雖然看不清臉。
可這怎麼想怎麼不對勁……
難不成,他的夢境升級了,從小黃文升級到感情文?
這裡是夢境,不需要偽裝。所以,他直接問出口:「這夢升級了?」同時伸手摸上對面結實的胸膛,捏一捏,再按一按。
男人由得他動作,同時靜候他回答。
「奇怪,我難道還有編劇的天賦?」陶寫卻早把他的問題拋諸腦後,反而越想越覺得自己的猜測是正解,「我竟然還能在夢裡編造情節了!我肯定有編劇天賦!」收回手,煞有介事地摸摸下巴,「難道我要放棄我最愛的演員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