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燕葱白似的手指轻轻为关忠诚宽衣解带,当她将关忠诚的外衣褪下,只剩里衣,她再也不敢继续了。
关忠诚抓住她的手,他能感觉她在微微的颤抖,他将她扯进怀里,手摸索着解开她的衣服。。。。。。
兰香院内,那涵这一晚却是怎么也睡不着。虽然她知道迟早会有一个人来跟她侍候同一个男人,而她也贤惠地在孙燕进门前便吩咐管家安排好了一切,可当这一天真的来临,她还是止不住的难过。
她知道关忠诚不是自愿的,但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现在和孙姨娘圆房了,从此那孙姨娘便名副其实是这关家大院的主子了。
荷香院里,孙燕的厢房当晚叫了二次热水才停歇了。
次日,孙燕在关忠诚的怀中醒来,这才真真切切的感受到自己是真的成了关家的人,她从此成了关孙氏。
关忠诚最近的确是压力太大了,所以昨晚有些放纵,他此刻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的孙燕,感觉自己身上的担子更重了。
起身更衣,孙燕亲自帮关忠诚将全身衣服都穿好了,这才开始顾上收拾自己,待两人都将衣服穿妥当了,这才唤来丫头端水进来洗漱。
两人方洗漱结束,秋菊进来通传:“老爷,姨娘,早膳做好了。”
孙燕看着关忠诚,关忠诚吩咐:“那便摆上吧,我和姨娘随后就来。”
秋菊答应着去了,孙燕内心欢喜,跟在关忠诚身后来到正厅用餐。
一时饭毕,关忠诚在秋菊的侍候下漱了口,孙燕也漱口完毕,这时只听关忠诚说:“姨娘,我还有几句话跟你说,不如我们去院子里走走?昨晚只带你看了荷塘,今日再看看别的景色,好让你尽快熟悉起来。”
孙燕喜不自胜,自是满口答应。
两人这次仍然在荷香院转悠,其实关忠诚带孙燕观赏是假,想了解她失踪那几日的情况才是真。
昨晚他已知道,孙燕在跟他圆房前尚是完璧,那就说明贼人把她掳去并不为劫色,那么她这次被绑就比较耐人寻味了。
一般来说,绑匪劫人,不为劫色便是为财,可那些天不论是关家大院还是孙府,都未听说有人以此来勒索钱财。
如果不把这件事弄清楚,关忠诚实难安心,他本来准备昨天晚上和孙燕好好谈一谈的,怎奈昨晚温香软玉在怀,他又禁欲已久,一时便失了方寸。
此时,关忠诚和孙燕走到一处凉亭,关忠诚率先坐下,又让孙燕在他对面坐下。
由于就在荷香院内,所以关忠诚并未让丫头跟来。
孙燕看见关忠诚的神情,便知他定是有事,其实,就算关忠诚不主动找她,她也想抽时间把心中的疑虑跟他道明。
因此,关忠诚还未开口,孙燕便问:“老爷,您可是想问妾身失踪那几日生了何事?”
关忠诚点点头,说:“此事我不弄清楚,恐怕我们关家大院日后还有隐患,所以还请姨娘告诉我事情的全部经过。”
孙燕说:“妾身愿意将一切都告知老爷,其实这事妾身也一直没有弄明白,妾身当晚顶着红盖头在新房等您来洞房,由于您一直没来,天色又晚了,妾身便让两个丫头先去整理自己的床铺,妾身独自在房中等您,可是后来进来了一个人,妾身起初以为是您,闻到了他身上那股难闻的气味,正要扯掉盖头看清是谁,结果就被他打晕了。。。。。。”
孙燕简单叙述了当晚在新房生的事情,接着又说:
“妾身再次醒来的时候已在郊外的农户家里,被绑着手和脚,嘴也被堵着,每天有一个又聋又哑的婆子送吃食。。。。。。”
关忠诚听完孙燕的讲述,眉头紧皱:“姨娘刚才说当时打晕你的那个人身上有股难闻的气味,你可知道那是什么味道?也许整个事件里,只有这个人是一个突破口。”
“老爷,妾身以前本来不明白那是一股什么味道,但昨天却又闻到了同样的气味。”孙燕说。
“同样的气味?”关忠诚猛地站了起来,问:“姨娘的意思是在咱们府里再次闻到了那股味?”
孙燕知他误会了,赶紧站起来走到关忠诚身边,扶着他坐下,这才说:“老爷,您别着急,虽然妾身是在咱们院子里再次闻到了那股味,但妾身可以肯定那人不是咱们院子里的。”
“姨娘这话从何说起?”关忠诚问。
“老爷,妾身问您,咱们大院的厨子是不是都是婆子?”孙燕问。
关忠诚虽然不明白孙燕为什么突然提起了厨子,但还是点点头。孙燕接着说:
“那便是了,妾身当日从那人身上闻到的是一股子在厨房工作久了沾染的油烟之气,但妾身可以确定当日那人是一个男人,所以才说把妾身劫走的不是咱们院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