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野刚刚和江母去周家找了周寡妇,周寡妇看见江家来人,也不说话就是哭,一副受害人的表情。
江母本就一肚子的火气没地方,看见勾引自己丈夫的女人一副惺惺作态的样子恨不得当场同归于尽。
还是江野冷静的呵斥了江母冷静,这才没有在周家打起来。
他们本就是来找周寡妇求和的,江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差点和周寡妇打起来。
江野想好的说辞当场作废,他也是一个头两个大。
周寡妇说的简单,他们周家的两个孩子现在在学校被同学嘲笑欺负,她自己在邻居面前也抬不起头来。
要是想让她撤销对江文涛的控诉,那么江家就要给她两个儿子转学,她也要搬家。
江家还要赔偿她一笔钱,以供她以后的生活。
江野觉得周寡妇说的还算是合理,并没有狮子大开口,这毕竟是江文涛犯的错,能用钱来解决,就比坐牢留下案底强,要是留下案底对于他和江梅,甚至是江杰未来都有影响。o
江野是不希望事情走到这一步的,可是江母就是不同意周寡妇的要求,她觉得周寡妇和江文涛是搞破鞋,不是强奸。
江母在周家泄似的一通乱说和辱骂,就算是泥人的性子也得生气,更何况周寡妇不是泥人呢。
这事儿,江野渐渐生出一种无力的感觉。
姚七月慢慢走到江野旁边的座位坐下,用肩膀碰了碰江野的肩膀,小声的问道:“怎么了?”
“一回来就看见你无精打采的,是江文涛的病情严重了?”
姚七月现在还真有点膈应称呼江文涛和吴美月为爸妈。好在江野现在也听不出来,他正沉浸自己的情绪当中。
“没有。赵医生说他恢复的很好,只要没有伤口感染,以后就能慢慢的恢复。”
“我今天去周家了。”
“本来周家提出来只要我们愿意赔偿,她就愿意改口。我爸也就不用坐牢了。”
“可是。。。。。。。"
“可是,我妈不同意,还骂人家不检点,是狐狸精。”
江野捂着额头,有些自嘲的笑笑:“真是到了这个时候,我竟然不觉得意外。”
姚七月温柔的拍了拍江野的肩膀:“就算周家说江文涛是强奸,也得有证据,不能空口无凭的任由他们说。”
“还有啊,江文涛平时和周寡妇相处,就没有其他人看见吗?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姚七月想到这里,决定帮一帮江文涛,倒不是帮江文涛,而是帮江野,要是江文涛坐牢,这以后对小宝也有影响。
小宝要是从军或者是公职人员,政审这一方面就过不了。
想回到这里,姚七月头疼的揉了揉自己的额角,最重要的是江野过了年就毕业了。
这个时候江文涛要是去坐牢,江野的工作就成了一个大问题。
江野并没有姚七月这么乐观,江文涛平时是跑运输的,一年到头在家的时间都是有数的,更何况是跟周寡妇相处了。
一年多的时间,就算江文涛每次回来都去找周寡妇,那次数也是屈指可数。
就算有人恰巧遇见两人在一起,说句不好听的,要不是看见两人在床上做什么,否则也不会怀疑两人有什么。
“我找人打听了,没有人看见过江文涛和周翠萍相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