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七月被江文涛不要脸的话气笑了。
这江文涛和江母真是一对好夫妻,简直就是一丘之貉。
江野和江梅也算是歹竹出好笋。
“你要是不想死,何必找这么一个借口。”
“如果说江家侵占我的房子,独吞我爹的抚恤金是对我仁至义尽,那我是不是得感谢你们两个这么多年的不杀之恩?”
“要不然我也不能活到二十岁是不是?”
江文涛搂着江母的手一顿,他常年出车,江母做的事情他其实并没有那么清楚。
姚七月的话不管是不是真的,他现在都不能承认。
他要是承认江家是为了钱财娶的姚七月,那他真要以死谢罪了。
“你在胡说什么?”
“明明是你在江家打骂孩子,还欺负江野。”
“你母亲好吃好喝的养着你,你看不顺眼还要打骂一番。”
围观的群众大多都是看着姚七月长大的街坊邻居。
姚家在杏花街也是出了名的厚道人家。
谁家有个问题找姚红武帮忙,他都没有拒绝过。
这些街坊邻居都盼着姚七月好。
没想到姚七月嫁了这么一个人家。
以孟大娘为的人纷纷站到姚七月身后指着江文涛。
“你这话说的有意思,你媳妇抢姚七月的房子我们大家伙可都看见了。”
“你现在一直往姚七月身上泼脏水,就是不想承认你们做的恶心事儿?”
“真拿我们大家伙当傻子呢?”
江杰半大的小子,再怎么重生,也还有着少年人的冲动。
他像个小炮弹一样冲向姚七月:“你个坏女人,搅家精,你怎么还不去死。”
姚七月能让他近身?
当然不能。
她干净利索的将江杰一脚踹飞。
多亏她的力气比一般人大,不然只是给江杰踹倒有什么意思。
江杰飞身砸到江母眼前,江母吓了一跳,哭喊着:“小杰,小杰。”
江杰捂着肚子哭喊,江母一时之间手足无措,无论她碰江杰哪里。
江杰都一直喊疼。
江文涛觉得自己一家之主的地位被挑衅了,他吹胡子瞪眼睛的看着姚七月。
右手指着姚七月怒吼道:“你看看,你看看。”
“她都动手打人了,还一副受害人的表情。”
“你们就是是非不分。”
姚七月满不在乎的给江文涛鼓鼓掌。
“啪啪啪。”
“说的好。”
“你既然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指责我,那我就限你们今天把我爹这么多年的抚恤金还上。”
“厂里新上任的厂长可是话了,你们要是还不上你也不用回厂里上班了,就把你的工资抵给我。”
江文涛不可置信,什么抚恤金,什么新厂子他通通不知道。
这些江梅也没跟他说,他回来交车以后就回家了。
没想到这段时间生这么多事。
“一派胡言。”
江文涛的气息不弱,他还端着大家长的架势指责姚七月。
姚七月根本不害怕,在她眼里,江家就是秋后的蚂蚱,蹦打不了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