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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榻之上,杀机更甚。
即便要做,这种事儿也应该是他主导。
可眼前的小姑娘,明明卷翘的睫毛上还带着细小的泪光,但那微垂的眉眼,却透着一种驯服野兽的傲然。
野的要命,让他甘愿臣服。
周祁枭忽然就放下内心那点戒备。
他烂命一条,就算真的死在她身下。
此时此刻,他也认了!
这么一想,那种不顾性命的疯狂将他席卷,兴奋的身体在一瞬间绷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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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祁枭手指夹着烟,侧头缓缓吐出一口。
窝在怀里的小姑娘似乎闻到了烟味儿,轻轻的拱了拱。
他咂了下舌,怎么越娇气了。
手却将烟撵灭在烟灰缸里。
跟以往不同,这次温冉睡得极其不踏实。
梦里,一条吐着信子的黄金蟒死死的缠着她的身体。
浑身上下都疼的要命,耳边一遍遍回响:等我玩够了再说……
温冉轻轻蹙起眉头,不是她把他玩了吗!
好气呀!
烟不能抽,那股燥热就又涌了上来,周祁枭神色浓郁,手指轻轻的摩擦着小姑娘脸上那浅淡的牙印。
就听她在不满的呢喃什么:“玩……够了……”
周祁枭的手一顿,拧起眉头的瞬间又舒展开。
他凑过去,亲着软嫩脸上那浅浅的牙印,“这也听见了?”
听见这话都没生气和他闹?
这得多喜欢他?
温冉不满的哼了一声,好似在使小性子,娇的周祁枭心都酥了。
他笑的眉眼舒展开,有种坦荡又狂妄的性感。
话不正经,却说的认真。
“冉宝,一辈子玩不够,下辈子也让我玩儿好不好?”
好像也不够,生生世世黏在一起才觉得舒心。
“永远在我身边,嗯?”
他的视线落在温冉虎口泛着点红的手。
小姑娘手嫩,皮肤细腻,手枪的后坐力对于她来说有些大。
估计以前练枪的时候都戴着手套。
这次,却因为他红了手。
他轻轻揉捏一下,怀里的人儿就不舒服的哼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