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现在,天京城中这些人修行的内功法决,没有一千种也有几百,以他所学来看,编在一起,还会起到反作用。
“没有想到会死在这里”
骆元龙心中呢喃,他抬头看着天空,一直到现在,都还有如在梦中的感觉,前面突然传来一阵骚乱的声音,他回过神来,看到一个白苍苍的老人提着剑,穿着甲往过走,身上的气机只怕连八品都没有。
骆元龙见到同伴似乎拦不住老人,赶上前去,道
“老先生,这里有些危险,不应该是您在的地方。”
老人道“去守城。”
骆元龙道“放心,这里就交给我们就可以。”
老人脸上似笑非笑,道“交给你们能做什么”
“让开吧。”
骆元龙面色涨红,虽在此刻,却也为背后正奋战的同袍感觉愤怒,正欲要开口,就被旁边那个中年夫子一把拉开,骆元龙满脸不解,扭头看过去。
穿着铠甲的老人看了眼夫子,道“我记得你。”
“你好像,在围剿燕国的时候,砍了好几个脑袋,对付车玉龙的时候,你也在,我记得你当时受过伤。”
骆元龙呆住了。
教导他的夫子在学宫中都有着赫赫大名,正是因为这位夫子曾经参与过百年间最大的那一场战斗,还曾经作为精锐,参与军队围剿大宗师车玉龙的一战。
难道这个老人,也曾经是参与七国之战的老将
他不明白。
从前线退下来的兵家夫子双手抱拳,缓缓半跪,本已经泛起了绝望的心境,变得再一次坚决如铁,泪流满面
“龙骧骑三等骑将,王星洲,见过大将军”
老人在拜下的身影里慢慢往前走,一个个现他的身影,都神色动容,都难以遏制心中的震动,最终他一步一步走到了最高处,风吹过来,他的白往后吹动着,他闭着眼睛,呢喃。
“战场”
崆兮俯瞰着下面的城池,眼底的怒意和屈辱越来越盛。
他本是负责护卫着楚天行,可是现在楚天行被斩祭天,而他却还好好地活在这里,纵然是天帝没有说什么,但是心中那种屈辱却一时一刻不曾散去,如同毒蛇一样啃咬着他的心。
每多过去一息一刻的时间,他就越觉得愤怒。
但是脚下这一座皇城,居然一直都无法攻破,凭借着人的那些小玩意儿,居然支撑了如此之长的时间,当看到一个区
区八品的老家伙站在了最高处,心中的愤怒终于爆。
第一次入宫时有大宗师,不得不累的天尊出手。
现在不过一个八品的老东西,也敢于出来挑衅若不杀之,天界颜面何在他看着下面的点将台,眼神满是杀机,声音冰冷疯狂
“今日,先杀了那老东西”
“我等要拿下这座城,以祭天尊之灵”
背后天兵天将重重锤鼓,天界的将领冲出阵来,他们骑着天
马,背后高高的旗帜飘扬着,形成了一片奇异的云雾,城墙上爆出一阵慌乱。
骆元龙的眼睛瞪大,牙齿咬得嘎嘎作响,对方显然这一次要不惜代价强攻,先前也做过几次类似的行动,都是付出巨大代价才勉强拦下。
这一次恐怕再拦不下了。
他眼底有恐惧,但是却现旁边的夫子没有丝毫的畏惧,受了伤的手掌死死握紧了大秦宽剑,剑柄上有着咆哮的猛虎,是当年围剿大宗师车玉龙得胜之后所赐,那一双眼睛里,仿佛燃烧着烈烈的火焰。
天京城点将台上,老人站得笔直,苍老的头在空气中舞动着,他慢慢拔出了剑,他的背后披风烈烈如火,一如当年。他是如此傲慢地开口,仿佛这是今生今世最后诀别的一战,一字一顿。
“大秦例律,兵部条例第十一条,国难。”
“今,天京城武备,由大秦镇岳上将离武,全权接管”
“天京各部,听从调遣”
死寂一息,气机相连,先前各部彼此的不协和矛盾仿佛从不曾存在,军令仿佛遥远岁月的重现,平滑而没有半点阻碍地传递下去,短促的传令,起伏的旗帜,如同火焰,烈烈燃烧的火焰,瞬间掠过了大地上的城池。
苍老的声音仍旧还在城墙上回荡着。
下一刻,无数的人踏前一步,整齐划一
整座城池似乎都在晃动。
他们猛地抬起手掌,叩击胸膛,怒吼声音汇聚在一起,冲天而起。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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