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娜还以为这个家是那便宜爹说了算呢,早知道她就跟着老娘混了。
斐夫人姓周,就叫她周女士吧。
周女士外表娇媚像朵富贵花一样,可内心坚韧如磐石,痛痛快快哭过,后悔过,大骂过,就不再为难自己。
想到女儿死到临头了担心她在斐家没个着落,要把自己辛辛苦苦赚来的钱塞给她,还故意做出凶巴巴,心口不一的样子。
与其抱着她哭的死去活来,还不如干点实事,让斐娜安安心心的离开,了无牵挂。
斐娜想起来,家里还有两个老的呢,周女士也不怕被戳脊梁骨,骂她没有个夫人的样子?
“这样做,爷爷奶奶那边不会有意见吗?”
面对斐娜的问题,周女士不屑的嗤笑一声,身后的小夫人照葫芦画瓢似的也跟着歪嘴一笑。
斐娜:不是,这有你什么事啊?
“就是斐从文在我面前,也只有站着说话的份!”周女士霸气侧漏,斐娜想跪下唱征服。
“他斐家不过是个老钱派,富六代!有几个臭钱而已,要不是我当初在都犯了个错,必须给送出去,还轮得到他斐惊春娶我?!”
“斐娜你给我记好了,在周家面前他斐家就是想要放个屁,都要夹断了,一段一段憋着放!”
周女士面对两束崇拜的视线,茶盖撇过沫子,呡一口芬香,骂爽了。
又云淡风轻抛下一句炸弹:“我周家,九代当官,现在你亲舅舅已经坐到了都二把手的位置,斐家?呵呵。”
不过是个屁。
什么玛丽苏小说与这个相比都弱爆了,斐娜想着,等她回到现代就写一本周女士为主角的爽文小说。
好奇心促使,她问老娘:“那当初,您犯的错是啥啊?”
这么厉害的背景,还要把自己家姑娘送出去?
说到这,周女士哼唧起来:“不过就是摔坏了个瓶子。”
“什么瓶子啊?”这么稀罕。
“不过是个……镇国用的瓶子,看那群老家伙恨不得撕了我,爸爸和哥哥就把我送出都了,让我挑一个看的顺眼的嫁了……”
斐娜:您家底是真的硬啊!摔了国宝家里不倒,把女儿送走,儿子还能坐到二把手的位置,嫁了个富六代,人到中年把老公阉了,呸不对是结扎,然后随手推起来个太子,坐后面垂帘听政。
面前甩下来一本花名册一样的东西,斐娜瞥一眼,好家伙差点被几张帅脸炫晕过去,对上周女士慈爱的目光。
“见你对那个封逸爱的死去活来的,一张死人脸,没半点乐趣,有什么好看的,咱们日子过一天少一天了,妈妈给你安排了几款好的。”
“临死前,该吃点好的吧。”
想象下周女士的安排,左边一个臭男人,右边一个臭男人。
斐娜:啊啊啊啊啊啊!什么脏东西!快拿走!快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