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显然有被人打开过的痕迹,安问抽出,蓝色的药片,锡箔已经破了,里面空了一颗。他抽出说明书,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研读起来。
妈的,壮阳药
任延冲完澡出来,就看到安问怒气冲冲地一手攥着药板儿,一手捏着说明书。
任延“不是,你听我解释。”
看到他慌,愤怒如潮水般消退了,安问鼻尖红红,抽了下气止住想哭的冲动,可怜巴巴地做着手语“为什么要这么伤害自己身体就算你不行,也不用吃药伪装,我又不会嘲笑你。”
任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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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下午那七个小时是任延用药换来的,安问不禁悲从中来,伏在桌子上难受得心脏快爆炸。天啊,那都是任延为数不多、强行催动的生命力
任延无语地扶了下额头“你听好,这是卓尔婷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她包得很好,我不知道是什么,拆开后才知道是这个药。”
安问抬起头,像非洲大草原上狐獴出洞,泪眼朦胧神情懵懂“你骗
我,你明明已经吃了一颗了。”
“干。”任延大步走向他“我那是好奇,所以就拆了一颗出来看看,不是放桌子上了卧槽哪去了”
大理石茶几上只有粉色包装带,哪有蓝色药丸
安问清冷的面容上眼眶绯红,冷冷地看着任延演。
“真放这儿了,就随手一放。”任延翻着桌上的东西,无语,“是不是掉了肯定是掉下去了。”他弯下腰,在茶几附近的地毯地板上仔细看着。
服务铃响,安问过去开门,任延坚持翻找。
安问等他吃饭,任延让他先吃,誓要证明自己清白。
安问吃海南鸡饭,咬着筷子,任延还在找。
安问吃完饭,喝完汤,收拾好餐盘,任延还在找还在找。
安问剥好橘子吃了两瓣,任延开始尝试掀开床底,但这是张温莎床,简言之,很重。
安问坐在沙上开始犯困打盹儿,头一点一点的时候,任延倔强把床移开。
安问趴在沙上睡着了又醒来时,任延搬走了床头柜。
安问揉着脸让自己保持清醒时,任延掀开了地毯。
安问最终搭着二郎腿,两条手臂交叠在身前,也不哭了,也不困了,眉心跳了跳“其实也没那么丢人。”
任延找不到蓝色药丸,把他打横抱起丢到床上,冷笑“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
安问花了一晚上的时间才明白,随随便便怀疑人是要付出代价的尤其是这代价太过沉重,他第二天睡到下午都还醒不过来。只不过,前一晚被折腾得天翻地覆之时,他意识里迷迷糊糊浮浮沉沉,总觉得忘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凌晨两点,任宅。
崔榕“任延怎么还没回来啊”
任五桥“再等等,再等等,跟同学玩太晚了。”
崔榕“那我这头套能摘了吗”
任五桥“不行啊,万一他突然回来了,你不就来不及戴了吗”
崔榕“”
餐边凳上,一雌一雄两只布朗熊支着腮翘着二郎腿,眼睛困成等号。
糟了
安问从床上一跃而起,任叔叔说过今、昨晚上要给任延惊喜的,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