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白天的那间套房,阎臣带着连郗来到里面的一间房间门口,推开那扇门,映入眼帘的是便各种各样精致华丽的礼服。
换做是别的女孩,或许会为眼前的一幕感到惊讶和心动。
她回想第一次和阎臣来参加宴会,却想不起是否有见过这样一幕,连郗扫过那些美丽的裙子,心里起了一丝波澜。
一直在默默观察连郗表情的阎臣没看到连郗惊喜的表情也没有不高兴,他拉着连郗走进去,又来到连郗身后,手搭在连郗的肩膀上,指腹轻轻抚摸着她裸露的肌肤,似乎在传达某种渴望。
阎臣往前靠侧头看向连郗,饶有兴趣地问道:“你喜欢哪套?”
连郗随手指了距离自己最近的一套,“就那套吧。”
下一秒她感觉到阎臣的手从她的肩膀慢慢往下,抚过她的肩胛骨滑到了后腰,一道拉开拉链的声音划过,然后腰上的束缚被松开了些。
似乎能预感到阎臣接下来会做什么,连郗连忙制止他:“我自己可以换!”
阎臣没有理会连郗的抗议,在她想转身反抗的时候抓住她的手腕,反手将她扣住,一只手就制住了连郗。连郗稍微动一下,阎臣反而抓得更紧了,手腕上传来丝丝疼痛,连郗更加生气了,用力挣扎一下,阎臣另一只手揽过她的肩膀,直接将连郗抓到一旁的沙上。
连郗整个人直接跪在沙上,她愤怒地想回头质问阎臣想干嘛,话还没说出来,就感觉臀上贴上某样异常滚烫又坚硬的东西,脸瞬间就蹭地变红了,算来她两辈子,都没见过这么直接的。
阎臣觉得有点好玩,顶了一下跨,连郗整个人僵在那里不敢动,看人乖了,阎臣就顺势将连郗的礼裙轻易脱了下来。
阎臣俯下身贴近连郗的后背,嘴唇靠近连郗的耳边,“那个赵北肖,你认识?”一边又不紧不慢地开始解开连郗腰上的束腰。
修长的手指开始有条不紊一根根松开束腰的带子,略显粗糙的指腹不经意间滑过细嫩的肌肤,像是把她也拿捏在手里一般。
阎臣他太精明了,她的一丝表情不对劲稍不注意都会被他捕捉到。
听着耳边近在咫尺的呼吸声,连郗有些心虚,便不着痕迹地避开阎臣的亲昵举动,“我怎么会认识你的朋友。”
“他出现以后,你就变得有些奇怪。”阎臣在连郗耳边压低了声音,嘴唇时不时擦过她的耳朵,手上 的动作更是没有停下来,十分耐心的一根一根解开束腰的带子。
很快,一整件束腰就被他取了下来。
阎臣轻轻抚上连郗白皙的背部,他一直知道连郗有一双迷人的蝴蝶骨,两片薄骨在紧致的肌肤之下清晰可见,恰到好处的精瘦,让人过目难忘。
略微粗糙的指腹沿着脊椎一路往下,阎臣看到雪白的蜜肌上鲜明的粉色曲线,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摩挲着连郗腰上解下束腰后留下的粉色印痕,然后他捕捉到了连郗轻微的呻吟一声,勾起嘴角,动作变得更轻了。
连郗看不到阎臣在背后做什么,但是阎臣指尖落下的每一处都激起她一阵难耐的瘙痒,她抑制不住又低吟一声,红着脸挣扎着扭了一下腰身,“别玩了,阿臣,我要换衣服。”
阎臣不在乎,反而笑出了声,“想要了?”伏低身体,胸膛贴上连郗赤裸的背部,低头开始啃咬她纤细的脖颈。
“啊!”连郗惊得叫了一声,摆低了身体企图逃离阎臣,但是阎臣怎么会放手到嘴的肉,长臂一伸从后揽住连郗的腰,大掌一手握住跳脱的娇乳毫不客气的揉捏起来,指尖玩弄着乳尖,下腹直接贴上连郗的蜜臀,明晃晃地告诉她自己蓄势待的阴茎。两个人已然呈现交媾时后入式的暧昧姿势。
“今天真不该给你穿这么好看,不仅要勾引我,你还想勾引别的男人吗?”
男人火热的气息扑打在连郗的脖子上,耳边传来他的夹带威胁的喘息声,胸有点痛有点麻,腰更痒,像是有一股微小的电流窜进身体,她心跳得很快,气息也开始变乱。
阎臣另一只手的指腹轻柔地落在连郗的腰上,在那些泛红的痕印上虚虚滑过,看着连郗难忍痒感的神情,他却十分受用,露出了极其享受的表情。
但这在连郗的感受上却万分难受,仿佛上万只蚂蚁在一点点啃咬她的肉,只有时不时一只手宛如施恩一般的扫过时才稍微能缓解一下,但是在那隔靴挠痒的感受之后更大的痛苦是得不到缓解的痛痒,她挣扎着扭着身体,企图通过和阎臣身上穿的衣服的摩擦来纾解,甚至还出了舒爽的吁叹。
连郗能感受到臀下西装裤里的那根肉棒开始变热变硬,她感觉自己的小穴里也不断分泌液体,瘙痒从里面慢慢传开。
阎臣任由着赤裸着半身的连郗在自己身上扭着蹭着,而他两腿之间鼓起一个大包,分身已然觉醒坚挺起来,似乎有顶开裤子冲出来的趋势。
连郗却突然不往他身上蹭了,回过头来,眼中还带了些许的迷离地看向阎臣,“阿臣,你不会真的让我不穿衣服吧。”
她的双眼是湿漉漉的,她的脸蛋红扑扑的,她的身躯洁白又婀娜,她圆润的臀部晃动着勾引着他,她身上散的淡淡香味迷惑着他。 阎臣笑着眯了眯眼睛,仅仅沉默了几秒,手往连郗的腿心一摸,内裤果然已经被打湿,她今天有点不一样,没有以往那么放不开,身体好像比以前更敏感些,他只是摸了几下,手指都没有插进去,这对于以前来说连前戏都不算,她居然就已经湿得不像话了,明显是渴望他的表现,早上还很热情,刚刚却很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