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
便只见。
红毛眼前裂开的虚空处，无数细小的眼球开始出现，它们再把裂开的虚空填满后，瞬间，虚空变回了之前的样子。
溜了溜了，
隐约，莫凡能听见，深渊似乎好像说出了这两个字。
“叮！”
“深渊主动解除锁定。”
“叮！”
“深渊以离去。”
……
红毛：“……？”
“咦，深渊呢？”
“虚空裂缝被修复了？”
看着眼前恢复正常的虚空，说实话，红毛松了一口气。
开玩笑，刚才就在那些眼球齐刷刷望过来时，他差点就感觉，自己要嘎了。
“呼~”
“或许，是那东西畏惧我的境界，才消失。”
“毕竟，我乃尽头级别的人物。”
长长舒出一口气。
不过，他来没来得及庆幸，后方，犹如针扎的感觉，突兀降临，一下子让他全身毛皮炸开！
同时全身，极为强烈的痛苦也随同出现！
这是大坝决堤，
无物可挡的终极痛苦！
“我尼玛！”
转头，红毛目光一愣，这一刻，他也看见了那傲立混沌海之上的剑。
在看到这把剑的第一眼，
他思维瞬间静止了。
而与此同时。
下方。
紫玉视线里，那可以让诸天一念崩灭的尽头之躯，
此刻，
逐渐，开始化作最细小的粒子，崩散开来…
“这是……”
“道消？”
“来自，尽头的死…死亡？！”
“……”
“这，这怎么可能！”
“尽头也会死亡？？”
瞳孔里上演的一幕，让紫玉心神开始混乱。
尽头，
乃修炼境界的尽头！
修炼者，长生久视，可与天战，与道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