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能低调就低调。
而且，看样子，这老头，似乎还不知道他的等级？
如此，正和他意。
“白老，我只是去看看而已，反正大家都还没来，我总不能在这里呆吧。”莫凡道。
这话很有说服力。
闻言，白老有些恍然。
想想，的确，这人来的的太早了。
公告才送出去没个十几秒，人就来了，大部队起码得是十几个小时之后才到。
想到这里，白老答应了。
“那行，小友，走吧，”
“先带你去看看封印之地。”
很快。
说是封印之地，其实就是一口井。
只不过，井口很大，有三米来宽，而且，还有一层白色的光膜笼罩在上方。
此时，光膜有些微淡，能透过光膜看见下方漆黑的井壁。
“小友，这便是封印之地了。”
“此地为阴印。”
说着，老头又带着莫凡，走了没几步，来到了另一口井前。
这井和先前的一样，只不过上面笼罩的光膜不是白色。
而是黑色。
“这是阳印。”
“阴阳大印之下，便是封神九阶的存在。”白老道。
见着两口井，莫凡眉眼一动。
有点意思。
居然是井的样子，那岂不是和大厦一样，里面封印的东西，应该不止一个？
想到这。
他看向白老道：“这井下面，是只有一个九阶，还是一群？”
莫凡问的很诚恳。
但白老听到这，胡子都诧异的动了一下。
一群？
亏他能想得出来。
若是一群封神的存在，公寓早没了。
“只有一位九阶存在。”想是这样想，但白老还是贴心解答道。
“啥？”
“只有一个吗？”
闻言莫凡有些失望，
一个的话。
那这一趟，就来的很亏。
毕竟除了顺便拯救一下公寓，其他的啥也捞不着。
若是一群，还能顺带刷点经验，还是很划算的。
不过，可惜。
“小友，你是不是对九阶有什么误解。”
“九阶，封神。”
“无敌于天地间。”
“随便吐出一口气，都能毁天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