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你之见,我们村建桥事这次有没有希望?”老支书问。
“有希望,当初我和乃民书记去淮委并不是单单查找真相的,最终目的就是为了建桥,把公道还给你们,但是你们还要等,给于书记足够的时间,等有关部门把这笔164o万查清楚去哪了,谁同意谁经手的,她才能拿出处理意见,然后着手考虑村里建桥的事情。”
“这是当然,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再等等又何妨,而且是抱着希望等。”
“爸,你们能喝酒了。”老支书女儿叫道。
“乃民呢?你打电话叫他赶紧过来。”老支书对女儿说。
“小王委员,今天为了你跟乃民我没敢叫其他人,人多嘴杂到时不该说的话再传出去影响你进步,等桥建好那一天我来操办个全村宴,到时把于书记也请来,我们再好好庆祝一下。”
这时李乃民提着几个塑料袋在外边喊,“王委员,你把车钥匙拿来。”
王伟江把车钥匙拿来,“快上车,把东西先送到车上。”李乃民骑在摩托车上说。
“你弄的什么东西?”
“我叫人杀了几只土鸡土鸭,都清理干净了,正好你女朋友来了带回去烧吃,这可都是正宗的绿色食品,在城里你就是花钱也买不到。”
东西送上车返回来就喝起酒来,叫江雪梅上桌喝酒她说不喝酒,不喝酒叫她去吃菜也不去,“姐,我就跟你一起吃。”
“不去就不去,他们男人喝酒聊天,你不喝酒坐那也没多大意思,姐这就乘饭吃。”老支书女儿道。
那边三人喝着酒,厨房里江雪梅和老支书女儿吃着饭,“姐,你烧的菜真好吃。”
“好吃就多吃,鸡是散养的,菜是院里自己种的,用你们城里人话讲都是绿色食品,以后双休日就叫王委员带你来家里,姐烧给你吃。就是没有桥来去都不方便。”
“就是,怎么河扒了没给建桥呢,这全村人出行多难啊。”江雪梅也感到不可思议。
“听我爸说这次有希望了,说多亏王委员脑子灵,到什么淮委查到了当年修桥钱,一千多万国家早就给了,被县里截留了,也不知是挪着它用还是私吞了,前两天王委员出底说县里来了新书记,叫我爸带人到县里找这位刚到任的书记,我爸真带几十人去找了,结果书记还就答应了,你说王委员看人准不准。”
“姐,他哪有你说得那么好,我一点也没感觉到。”
“哈哈,妹子,你跟他在一起只管谈情说爱了,哪还想这些呀,不过你俩还真是天生的一对,太般配了。”
江雪梅表面虽然是这么说的,可心里却在埋怨道:这个该死的,这么大事情在我面前连提都没提,是怕我担心呢还是怕我阻止他呢。
也许是因为建桥的事有了希望,老支书和李乃民心情显得非常好,俗话说人逢喜事精神爽,心情好喝起酒来自然就痛快豪饮,一瓶酒三人半小时左右就喝了下去。
老支书又拿了瓶交给李乃民,“叔,今天最多把这瓶喝了,咱就结束行吗?”
“在我这喝酒我说了算,你别说话。”
“好好,我只管喝酒不说话。”
“王委员,丁伟杰、姚远胜和刘兆兵三人有说法了吗?”李乃民问。
“没听说,但刘兆兵贪了大约9o来万,已移交司法部门,估计快宣判了。”
“他们三人是怎么进去的,是人举报的吗?″
王伟江心想这事可不能跟你说,若说了那他跟于倩的关系也说出去了,这可是大忌。
“刘兆兵怎么进去的我不知道,但丁伟杰和姚远胜进去明显是刘兆兵咬出来的。”
“真是报应,这三个人在乡政府一直穿一条裤子,他们除了捞钱和升官其它一概不问,丁伟杰到后期竟然明码标价卖起官来。”李乃民气愤道。
“小王委员,现在乡里一下空缺两个位置出来,你有没有希望再进步,作为我们老百姓希望你能接替丁伟杰的位置才好呢,那样就有人关心我们的甘苦,问我们的冷暖了。”老支书说出了心里话。
“老支书,我是个新人,怎么轮也轮不到我干。”王伟江笑道。
“哎,现在选拔干部重德重才的很少,一个人再有才若没有德,他只能是个贪官昏官,官无德不可用,商无道走不远。道理大家都知道,可是落实起来却很难。”老支书感慨道。
第二瓶酒又被喝完,老支书还要开瓶被王伟江、李乃民制止了,“老支书,酒不能再喝了,三个人两斤酒正好。”王伟江说。
“叔,我给自己立了规矩,喝酒不过半斤,今天已经量了。”
“好,你们俩都说不喝那我们就不喝。”
吃完饭又在老支书家闲聊会,王伟江就起身要返回县城,老支书又挽留吃过晚饭再回去,王伟江以回去下午有事为由婉谢了老支书。
回到车上仍是江雪梅开车,“没喝多吧?”江雪梅关心地问。
“这才喝多点,毛毛雨。”王伟江自信地说。
“不会又是吹牛吧,你到底能喝多少?”
“反正喝个两斤一点事没有。”
“真的假的,没想到你这么能喝,那你跟外公喝酒不是太屈量了嘛。”
“喝酒并不一定要喝到位,就跟武术比赛一样点到为止。”
……
回到县城,江雪梅把车开到小区停好下车后就准备上楼,“你把后备箱打开。”王伟江道。
“打开干嘛,又没什么东西要拿。”
“有,李乃民送几只土鸡土鸭。”
“啊!什么时候拿上车的,我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