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方面蛮能说的,还引经据典,你是不是无聊地研究过这方面的事博?”
“我是夸你想象力丰富,还是批评你给我个“莫须有”罪名呢。
“随你。”她用手摸了摸刚才被她咬过的肩部,“还疼吗?”说完她双唇又贴了上去。
“肉疼心不疼。”
“为什么?”
“爱之深,恨之切,你之所以咬我,是因为你爱我。”他双手抚摸着她的后背。
一句话把江雪梅说得心里痒痒的,话是拦路虎,衣是慎人毛;话是敲门砖,酒是探路桥;话是打开人类灵魂的钥匙,话能燃起人们的激情,话能叩开少女的心房,话能融化爱人的心田。
倍感温暖幸福的江雪梅依偎在王伟江的怀里柔声道,“伟江,我是你的女人,我身子只属于你,我的第一次也只属于你……”
王伟江激动地把她搂的更紧,“对不起,我不该这么急,做你不愿意做的事情。”
“我从没有怪你的意思,你说的对这是男人的生理本能,你想看想摸就随你心愿,看摸都可以,但是我的第一次只想在新婚之夜再给你,因为在那个夜晚我觉得把自己完美无缺的身体给你才有意义,你愿意我这样吗?”江雪梅梦呓般令人心醉的话语让王伟江既感心痒又感愧疚,“我愿意。”说完他就情不自禁地吻住她的双唇。
江雪梅积极回应着并躺到了床上,她的香舌探进他的口腔,两舌交融,情愫尽显。
两人平息下来后,江雪梅摸着他的脸颊说:“我爱你。”
他翻身压到她身上,在她耳边说:“我也爱你”
“我一生一世只爱你。”
“我一辈子只要你。”
两人一直缠绵到1o点多江雪梅才提出要回去,王伟江要送她,“离这么近不要你送,我自己回去就行。"
“那可不行,我必须送你到楼梯口,要不我不放心。”
“好吧,那你就送我。”江雪梅挽着他的胳膊走出了房间。
深夜的大街五彩缤纷的灯光依然显得很繁华,可是街面上的人显得很冷清,除了三三两两夜归人,其它几乎见不到,这就是小城的深夜景色。
王伟江把江雪梅送到楼下电梯处本想回去,可他见一个男人也在等电梯,他就把江雪梅揽在怀里并没有走,“你回去吧。”
“我送你上去。”江雪梅明白他的意思后抱紧了他。
当电梯门打开他俩走了进去,到7楼那个男子走出电梯。
“你真好,我爱你。”江雪梅在电梯里主动和王伟江吻了起来,到楼层电梯都停下了一会两人才走出电梯,王伟江看着她进了室内才转身乘电梯下楼。
第二天上午9点,王伟江提着礼品来到江雪梅的外婆家,开门的是江雪梅,“外公外婆,王伟江来了。”
外公见王伟江手提礼品批评道,“来家还买什么礼品,以后来可不准带。”
外婆在厨房忙也出来打招呼,“小王来啦,快坐,梅梅给他倒杯茶。”
“王伟江,你跟外公下盘象棋。”
“外公,那我们下一盘。”王伟江说。
“来,咱俩杀一盘。”
江雪梅给王伟江倒杯茶,见外公茶杯里水也不多又去给他续上端了过来,她在王伟江身边坐下,外公执红先走马二进三,王伟江则走了步仙人指路兵二进一,红方走步当头炮,黑方走马二进三,红方进二路兵,黑方则出横车……
开始双方走的都是常规走法,排兵布阵,挖坑设险,诱导对方陷入自己挖的陷阱,“小王是哪里人啊?”
“外公,一心不能二用,专心下棋。”江雪梅建议道。
“外公,我是南江省红台县人。”
“离这不算远也不算近,父母是做文什么的。”
“我父母是农民,种了大半辈子地,还有个妹妹正在读大二。”
“你现在的工作是在乡里是吧?”
“我现在在西岗乡任组织委员,周一至周五我都吃住在乡里,双休日才回县城,忙时双休日也不回来。”王伟江主动回答,没问的他也说了出来。
“外公问什么你答什么,一不准抢答,二不准跑题。”江雪梅在旁边打趣道。
“丫头,没问你不准你插话,老老实实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