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凯主动抓握住他的脚踝,一边穿鞋一边道:“你是守规矩的虫?”
雅尔塔看着雄虫乌黑的头顶,咧嘴笑起来,说得也是,有的享受不享受是傻子,他就喜欢看闫凯照顾自己。
伸手卷起一缕,戏谑道:“那不是怕你觉得委屈。”
闫凯抬起头,深棕色的眼睛在灯光下变得通透,只有正中一个墨黑的小圆点,缓缓开口:“以前倒是觉得真委屈,现在。。。。。。。”
雅尔塔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不由放缓了呼吸。
“现在,我乐意。”
雅尔塔磨牙:“你说话怎么大喘气?”
“好了,我们走吧。”
雅尔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情放松了的缘故,原本疼痛难忍的腹腔神奇般好转。
一路仍由雄虫带着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听话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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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莫尔比斯难得下起了雨,不过没有一丝凉爽,反而更加闷热,哪怕制冷系统已经调到最低,身上还是泛起粘腻的汗。
雅尔塔非常不能适应这样的气候,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闫凯在旁边也只能陪着干瞪眼。
雌虫踢掉被子,相当不耐烦的扯开领口:“热。”
闫凯打开床头的灯,看了眼室温,只有十八度,他都已经穿上长袖。
“这已经是最低温度。”
“受不了。”
“等你恢复,就尽快回北地吧。”
莫尔比斯真的不适合他生活。
雅尔塔心头猛地一跳,回头对上闫凯的视线,压了压嗓,装作不经意的问:“你呢?”
闫凯没有回避:“陪你回去。”
“真的?”
“当然。”
雅尔塔眼睛骤亮,几乎是跳起来,然后一头扎进雄虫怀里,叼住他的唇不撒口。
闫凯感觉到唇上传来的痛意,只能哭笑不得的圈住雌虫的腰,以防他掉下去。
配合的张开嘴,加深这个突如其来的吻。
然而气氛才刚刚转浓,门被一股大力撞开,伴随着一连串的大喊:“雅尔塔!老子他妈才离开几天你就……艹!”
托卡尔风风火火的闯进又风风火火的一把甩上门,顺手捂住了身旁踮起脚都要张望的雄虫眼睛。
他妈辣死我的眼!